设为首页
邮箱:1050151929@qq.com
电话:15811463692
 相册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竹子作品>>竹海葱郁                       

我的女朋友梦雨
发表时间:2019/3/30 8:21:22     文章来源:新浪博客最后一稿(那边难提交转移这里)      文章作者:野美毛竹     浏览次数: 716
 
 
有一次,梦雨来京,毛竹与梦雨两个女子走在北京的街道上。细雨刚刚下过,街道上有些儿清冷。黄红树叶儿飘飞,漫天漫地,实在有些儿浪漫。梦雨看着街道上两个落叶间忽隐忽现窈窕飘逸高挑柔弱的影子,突然说:我们俩个人,走到哪里,身不由己收人魂吸人魄,被人称作妖精,那也是没有办法。
毛竹顺着梦雨的眼光望出去,这才发现,夜幕中,那两个影子实在是有点儿不一般。
《我的女朋友梦雨》
作者毛竹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女作家中谁最空灵?谁最飘逸?谁最神秘?谁最爱失踪?那一定是我的女朋友梦雨

我认识梦雨时我还是青海西宁郊区中学的数学老师。
第一次见梦雨是在西宁文联搞的一个有关诗的活动上。梦雨出现了,那么苗条、纤柔、飘逸、空灵,肩头上居然扛着一个大大的专业摄像机。原来是梦雨是西宁电视台的记者。
梦雨一米六五的个子,茂密的秀发剪得像中央台的播音员,眼睛秋水深瞳楚楚动人,鼻子与薄嘴与脸儿完美结合,如果出境,真的比中央电视台的女播音员还出彩。而她在我的毛竹眼里,更出彩的就是那空灵。因为我后来见了中央台的女播音员海霞等,在现实中,她们与梦雨差的可不是一点点。海霞在现实中真是太普通了,个子不高,背后看像中年妇女,正面看像中学生,走在路上,人们不会回头看她一眼。海霞只不过是镜头感好。可是梦雨不同,这个梦雨一出现,会牵动多少男人女人做“回头客”。
梦雨的出现太吸引我了。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那么美丽,美丽到触动了我的心尖尖。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么空灵,空灵到唤起了我几多的诗意畅想。我前半生还没有见过这么美丽这么空灵的姑娘呢。说实在的,美丽的女子我见过不多。美丽又空灵的女子我见过很少。像梦雨这样的在我眼中绝色美女我真还没有见过。回到郊区中学后,我的脑海中总是出没着梦雨的影像。那个梦雨可是真是像江南细雨一般迷人一般诱人一般让人沉醉让人陶醉。
梦雨对我的出现好像也是十分在意,主动给了我她的名片。好几次主动跑到我跟前跟我对话。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按梦雨给我名片上的地址,给梦雨写了一封信。写了什么内容,全然忘了。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喜欢刺客,谢绝任何形式的推广与转载!!!转载必究!!!)
我想我只是写着玩玩,我自做多情地把我感觉到的梦雨抒发出来。就如我经常有的美丽的诗情画意,抒发完了就完了,就散发到空气中去了。从此我就与梦雨在两个世界互不相干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收到了梦雨的回信。且不是一封,而是好多封。那其中好几封信,不是几页纸,而是厚厚的一摞子。难道,红尘间,我们只望了一眼,就已经互相把对方当成了一生的红颜知己?

有一天,梦雨约见。
第一次见面,梦雨住在西宁电视台的大楼上一个办公室内。原来她离了婚,独身一人,带着小女儿。原来她是西宁电视台文艺部的主任。原来她与老公离婚,也不是感情破碎了。而是老公太爱她了...................有一次夫妻火并................这太可怕了,再不分开会出人命的。梦雨不得已,只好起诉离婚。
梦雨说:你的信怎么写得那么好?让我恍惚,那还以为是一个白马王子写给我的。

进一步了解,我才知道,原来梦雨是lg农场出来的。是青海湖东农场?她的父母是五六十年代押几千江苏f人到青海的干警。更准确地讲,梦雨是一个苏州姑娘。难怪:一身灵气轻如雨,一身灵秀空如梦。难怪给自己起了一个梦雨做笔名。梦雨姓丁,叫丁维雅,或丁卫雅。“维”与“卫”都为“雅”!那可叫名副其实。因为梦雨的雅实在是雅到骨子里了。那是花香一般自自然然从骨髓中透出的雅。那是檀香一般缓缓从梦雨骨子里天天然然释放出的雅。梦雨让我第一次明白了苏州姑娘的美。难怪说“天下美女出苏杭”!梦雨的空是空到灵魂里了。梦雨的美是美到血管里了。那是一种从内向处静静散发出的美。那美像静水四处流淌。那美像轻风空中飘逸。那美会触碰人的心尖尖。

当时的西宁电视台文艺部,梦雨的麾下有几大员,当时看起来普普通通,后来均显得很不一般。这些部下,除了一起开过笔会的李向宁,其它我当时都不认识,是后来到内地后,梦雨才介绍给我的。
老村,后闯北京。写出了在全国颇有影响的长篇小说《骚土》,现在书画双修,居住北京北。老村野心勃勃,曾经想在写作上超越贾平凹,只可惜脱离了体制。许多人评价,老村的《骚土》与平凹的《废都》真有一拼,只是两个站的台子不同。老村不该辞职。最近毛竹的兴安画展上见到老村。老村的画据说很值钱。
赵爽,后调保定电视台。曾张罗与黄埔军校历史地位同样重要的“保定军校”。赵爽那可是北京军区被发配青海的专业作家的儿子。当年,内乱一起,北京军区的两个珍宝一般的专业作家,一个专业作家一家几口全部自杀,一个专业作家赵爽爸爸全家被发配青海兵站。赵爽的爸爸病死在青海兵站。这让赵爽深受刺激。赵爽动不动就高呼口号。比如有一次,十几人在宴席上吃饭,赵爽喝了几杯酒,挥拳头高喊“打倒毛竹!打倒毛竹!”大家只好反呼“打倒赵爽!打倒赵爽!”梦雨与赵爽常常一起出门去为电视台化缘,金童玉女,青海的企业家没有不“躺枪”的。
华西,后调中央广播电视台。华西家几个兄弟:华西、华北、华东、华南(待核),名字起得威震四方,做事儿也做得威震四方。
李向宁,其父后调任陕西省委宣传部部长。李向宁的一个妹妹是《青海日报》的著名记者李向红。李向宁的另一个妹妹李向兰(待核)调北京电视台,承包某栏目,担大重任。而李向宁著名作家,后来调青海作协任秘书长。和董生龙搭班子。葛建中、李向宁、董生龙合出《青藏大铁路》是青海近代史上,里程碑一般的文学作品。若不是到了退休年龄,青海作协副主席可能都是李向宁的。
雷献和,青海军旅作家。后调北京,著名导演,著名编剧。编剧电视连续剧《在那遥远的地方》

章治平,中国知名的评论家、诗人,中国知名的诗活动活动家,知名的围棋高手。动不动就组织几百人出诗集。且不是一集,而是一集接一集。章治平曾写下对整个青海诗人的评论文章,在中国颇有影响。
......................................

在梦雨的房间我还发现一个神秘的东西,那叫戥子(?)是称金子的。
原来梦雨没有家。原来整个西宁电视台的楼就是她的家。

从那以后,梦雨经常电话让我去她那里玩。特别是过长假时,整个大楼空空,大门一锁,里面经常只有梦雨一个人,让我觉得不去都心有不安。于是,我们两个个子一样高、乐感一样好、行踪一样飘逸、思绪一样浪漫,内心一样细腻的女子就经常在长假时,神出鬼没在西宁电视台的楼道与楼顶露台上。

但是毛竹发现梦雨不仅长得像音乐一样美好,而且有非常好的乐感。梦雨住的办公室中有一把吉它,梦雨经常会自弹自唱。那弹出的吉它声,如江南细雨,有一搭无一搭地打在我的心上,每一点都在黄金位置上,真的好听。
那时候,毛竹虽然是中学的数学老师,但是作曲已经获得全国星海杯大奖。毛竹唱歌喜欢根据自己的感觉诠释谱子,毛竹认为特别准,连马玉涛的第一夫、青海音协主席靳梧桐都认为毛竹唱谱非常准。连中央音乐学院与中央民院毕业的音协两大要员巨奇君与马玉宝都非常欣赏毛竹的音乐天份当成至宝。可是,有一天,毛竹小声随意唱歌,梦雨静神聆听。忽然,梦雨说:奇怪,你唱歌谱子某些地方居然不准!你有你自己的发挥,你有你自己的诠释。可能正是你这样的人不按常谱唱歌,所以才能有所创新,才能写出好听的歌来?!梦雨居然可以听出那此微妙的变化与绝微的原创?这个梦雨真是太神奇了!
梦雨的屁股后总有很多的追求者。记得有一个小男孩子,似乎是梦雨的铁粉,每一次到了梦雨的房间,也不说一句话,只是趴在桌子上,仿佛桌子上的“装置”,不影响我与梦雨说话做事。
梦雨的房间经常有文人相聚。梦雨的房间也没有厨房灶具。梦雨总是拿出一堆面包一堆酥油一罐子茯茶。于是大家就把面包切成片夹上切成片酥油就着伏茶“吃饭”,很是香喷喷呢。
梦雨看起来柔弱文静,其实有天然的凝聚力。有一次,我去青海毛纺厂采访运动会,青海省委宣传部的朱世奎也要去平安开会,闻讯非要顺道拉上我。朱部长来报社接我,我不得不坐上。我是不想让什么人看见我朱的车上下来做一个小小的采访。还没有到会场,我就叫停车,且从人少的边门下来。我下车往会场走,居然碰到一堆从一辆大客车中下来的梦雨一行人。原来,梦雨挑头办的青海省摄影大赛。梦雨的队员几十个都是青海省的摄影大拿。我看到北师大毕业的郭云飞正拿一把野黄花献给梦雨。梦雨见到我,就甩开郭云飞,向我走来。梦雨让我别单干加入他们的行列。于是回西宁时,我就坐梦雨的大客车回西宁。原来梦雨组织的摄影队伍已经去了青海的好多地方。我坐上那辆大客车。我看到傍座上来一个年轻男摄影记者,居然就要抓住女记者的手不放。女记者站起来,若不是梦雨在场,女记者差点扇他一耳光。若不是梦雨组织,女记者不扇他耳光也会踢他下车。我抬头望梦雨,看起来梦雨早有预料,一直在观察别有用心坐在女记者身边的他。梦雨站了一下身子,那个年轻男子低下了头。梦雨可真是明察秋毫。我真不知道柔弱的梦雨是怎么收伏这类“野物”的。对梦雨的佩服油然而生。我没有想到小小的柔弱的梦雨还有这种非凡的驾驭力。难怪梦雨能拍出好几部的大小片子,有的还获了大奖小奖。梦雨在他们中央,像无欲出欲升华上去的圣女,宛如一朵静莲悄悄地开在水中央。
有一次梦雨云兰州拍片子非要叫上我。在火车上,梦雨讲她设计的一些镜头,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她有非常好的艺术感觉。那时候的梦雨经常胃痛,走在路上,常用双手捂着胃,我笑称她变成了“病西施”。可是这个“病西施”带领我们一帮人,采访完这个采访那个,仿佛柔弱的体内有用扯不完的“韧性”,让我感觉不可思议。
有一段时间,我身体不太好,梦雨就亲自带我去见韩,亲自给我传授健身的经验,亲自带我到公园去练功。一次一又一次。是她让我走出的人生最低谷的一段。想起来,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晶莹的泪水。
我偶尔住梦雨办公室,早上刷牙,梦雨总是提示我要轻一些。连我的妈妈姐妹都没有这般提示过我呢。梦雨的关心真的像江南细雨,一次一次打在我的心田上,滋润着我。
梦雨的朋友多。不仅有青海的还有北京的,更有内地的。梦雨的朋友还有几个大胡子。
梦雨的散文曾常发表在《青海日报》等报刊上,实在是与她人一般唯美,好几篇都被我收藏。比如那篇她怀念苏州故里的散文。


后来,毛竹与梦雨先后离开西宁到内地流浪。毛竹先是到了小涿州,梦雨到了广州。梦雨被迫离开了她心爱的电视行业,做起了普洱茶。每年亲自到云南去,在古树下看着茶人摘茶、制茶,然后把制好的茶运回广州。有一天,梦雨长途电话告诉我,她卖了一套苏州的房子,全部换成了几大缸普洱茶,现在那些茶涨出天价。
有一天,梦雨给我长途电话,说开始学古琴,说是要弹给我听。于是我就在电话中听她弹琴。那像是落在的心里的一片江南细雨,时急时缓,时有时无,真的很感觉。一首一首又一首。得多少电话费呀!我说我打过去听。梦雨不让。梦雨说:就当我请你消费一次。那一次,我居然在电话中听梦雨弹古琴几个小时。我从长途电话中,不仅听到了若隐若现的雨打芭蕉声声,而且嗅到了忽有忽无的檀香阵阵,更是仿佛看到的香炉中梵音袅袅。

有一次,梦雨来京,说是从青岛绕道过来的,青海日报房长富是经常给梦雨发的编辑车祸死了,她去悼念他。梦雨这么多愁善感细腻如雨,为什么偏让她经历这样的生死离别呢?
有一次,梦雨给我来电话,说她在云南的泸沽湖租了一套房子,让我有空去住。有一天,梦雨给我来电话,说她采访了泸沽湖某某某。过一段我就看到了梦雨发表的某某某的文章。有一天,我在zy电视台,看到梦雨采访女儿国某某的专题片。
有一天,我以深圳近代史为背景出书《透明的性感》(少女圣经)。梦雨给我来电话,说我愿不愿意接受湖南卫视的专访?这湖南卫视想专访我。那一次我买了票正准备回西宁,只能拒绝。
有一天,梦雨给我介绍《知音》杂志的某某,说是让我给《知音》投稿。
有一次梦雨来京,叫我去北京。原来梦雨把西宁电视台的“会”搬到了北京。来的是梦雨的部下:已经在京安家的老村、已经调到中央广播电台的华西、已经调到保定电视台的赵爽。再加一个已经调到中国石油报的毛竹,原来青海日报现在北京某公司的任月丽。
然后大家又伴去保定玩,加入的北京著名作家祝勇与广州著名作家熊玉群。祝勇与熊玉群都多次获鲁奖。
梦雨又带我去拜访北京著名画家夫妻梅门造等。


有一次去广州,梦雨来接我,到她家后,她请我参观她收藏的那一柜子紫砂壶。柜子上面是一幅专赐梦雨的画,上面有一首专门赐梦雨的诗。原来她不仅爱上了普洱茶,而且爱上了紫砂壶。第二天早上,早餐后,梦雨就坐在了茶道桌前,一边给我泡普洱茶,一边讲她如何爱上普洱茶道,如何爱上收藏紫砂壶的故事。我一边聊天说话,一边拿着茶巾擦那些紫砂壶。梦雨说,这叫“治壶”。梦雨的那些紫砂壶收藏,一个一个又一个都被治得油光锃亮的,恍惚骨子里在发光,就如梦雨“小观音”一般。第二天,梦雨刚学会开车,就开着新买的车载着我去广州公园的陈茶馆参加茶活动。陈茶馆的藏茶居然有上千年的普洱茶。那些千年普洱茶被收藏在几长排巨瓮中,气势非凡。那显然是中国收藏普洱茶的高地。那陈茶馆的位置也是在公园的中心位置。茶道比赛开始了,几十个参赛的美女坐在一长方形茶桌前开始泡茶,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按程序,一道一道来,我一抬头,看到我对面的梦雨正在一边泡普洱茶一边微笑一边讲解。我忽然觉得,天下美女都玩茶道,只有梦雨最配做茶道,只有梦雨做茶道最有神韵。别的美女做茶道只是做架子做表面功一般。只有梦雨骨子里的飘逸与空灵与诗情与画意,会与那些古色古香的茶室、茶具、茶香浑然一体,意趣天然,真是美丽到一处了,真是魂化到一起了。我仿佛又看到竹子后那一片江南细雨了。别的茶室,只有茶室是古色古香的,可是梦雨的骨子就是古色古香的。原来梦雨本来就普洱茶道的灵魂,难道飘泊中的梦雨第一次在湖北接触普洱茶道后,就不可救药地痴爱上了普洱茶道。
别的美女玩普洱茶道也不过是做做样子附附风雅,可是梦雨却是魂梦入茶道。梦雨居然放下一切,卖了苏州房子去云南亲自进茶。茶运回广州,梦雨又放下一切,只负责推销自己看着制的普洱茶。我离开广州时,梦雨给了带了几盘她的普洱茶,果然是这么多年我喝过的最好喝的普洱茶。那茶香过后仍有余香弥漫心间,经久不散,多年不消。

梦雨真的像是江南细雨。梦雨总是会在消逝的。梦雨总是会在许多朋友身边神秘消逝的。梦雨总是爱失踪的。梦雨总是会在许多老朋友的身边奇怪失踪的。于是,这些“梦雨的粉丝”“梦雨的朋友”“梦雨的同事”“梦雨的读者”“梦雨的关注者”“梦雨的老朋友”“梦雨的追求者”找不到梦雨,情急之下,就盯上了我毛竹。他们知道我与梦雨是好朋友。他们想通过我打听梦雨的下落。
可是我知道,梦雨是隐身人,梦雨需要神秘,梦雨需要保密。所以我就是知道梦雨的下落也不能告诉他们。我就是知道梦雨失踪的地点也不能出卖女友。


结识钱晓征想起诗人梦雨 (2009-03-24 02:47:09)转载▼
标签: 章治萍 梦雨 丁卫亚 钱晓征 杂谈 分类: 漫吟飘尘坊
  我害怕这样一种女人:柔柔的,但很有主见。因女诗人施玮新书发售之事,22日在南京结识可一书店的老板娘钱晓征女士,我就认为她是这种女人。

  我曾经在这种女人的手下工作,她叫梦雨,本姓丁,大名卫亚(瞧,名字都带着铁汉的味道),是青海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蛮有名气的诗人,据传,著名的已故散文诗作家、中国散文诗学会会长柯蓝是她的文学之师。那时,我被借调在西宁电视台任专题片编导,梦雨是专题部副主任,手下除了我这位“临时工”之外,还有俩位正式的兵,一位叫老村(蔡通海),现在是畅销书著名作家;一位叫张华西,现在是企业主、摄影家。做我们三人的头没有点本事,显然是做不住的!梦雨长得外秀内柔,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管理等方面的能力却大得惊人。

  我之所以突然又一次想起梦雨,是因她长得与钱女士颇有相似度,个头、声调、手势、穿着……甚至眼神、嗜书时的唇语等感性语言也大致相同。从钱女士的自我阐述中推断,她俩人的年龄也应该相差不多。梦雨也是江南女子,在我和老村、华西相继离开电视台后不久,她也辞职下海,目前在广州结营着一家品位属上流的大型茶楼,从她结营的网站上可知她茶楼的“主角”是普洱茶,而经营企业,开办网站,偶尔写些小文短诗,这些又与钱女士一般无二。

  当年,我多少是惧于梦雨对话的,不是我与她在才华、见识上有什么大的差别,而是惧于她的那种笑而不艳、泣而不泪的为女风格。久而久之,我就打心底里惧于这种女人了!

  梦雨的情之路并不平坦,就在我做她手下的那一年里,她与她的男人分居、离婚,住在若大的市政府办公大楼里。那时,电视台初办,没有自己的大楼,办公地点有好几处,在市政府大楼里有四间办公室,其中一间就是她的宿舍。现在想想,我们好像都不曾进过她的那间小小的宿舍呢,虽然它就在我们办公室的对面。我只记得那年春节,放长假了,我和华西加班弄一个片子,发现她没有“出去”,回家一讲,老妈说她一个人在一个城市里过活,怪可怜的,第二天让我带了一饭盒饺子给她,她收下吃了,说了谢谢。又过了几天,我有意识地将她介绍给我们诗社的伟民,一位帅气与才华并重的“省新长征突击手”——他与梦雨一样,比我大二、三岁,俩人在年纪上好搭。但是,也怪,后来他俩人没有一点结果。

  梦雨是个工作狂,只要有活,闲不下来。我一开始负责《每周一歌》,尽选苏红的《江南雨》之类的歌曲,她说我写的导语好美。有一次我在市报副刊上读到她的一首小诗,我也会对她说上一声写的好美。言语之内外,都没有隐匿的东西。那时的男男女女,心地大都是澄明干净的呦。

  五年前回青海参加一个中国作协举办的诗会,与谁提起梦雨,发短信于她,她在一座庙里回语道:“俺带着女儿在闭关修炼……”说什么还需清净一段时间,其陌生感尤重,实在是相互淡漠已久之故了呀。

  是的,面对老去的岁月,我们都只能笑笑而已。


 
版权所有 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 中国华人民共和国信息部备案号 京ICP备0903782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