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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画展宣布退出中国文坛的“弦外之音”“画外之语”
发表时间:2019/7/6 10:16:49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毛竹点评 《光明日报》文章     浏览次数: 1161
 
 


 

(竹子点评:天呀!这张画太神似了!毛高田痛苦欲绝时就是这个样子?毛高田痛苦的脸压住的是一只大雁还是一只天鹅?毛高田的头顶上还有一只活生生的大老虎呢!原来拆散这对恋人的,不仅有陕中蔡家坡书房沟的两眼窑洞,还有陕南大巴山的两座坟,还有中国人民大学各种势力还有青海省农林厅各种势力?难怪细看油画中狼、雪豹、老虎、灰熊、狐狸各种动物凶猛均忽隐忽现恐怖至极。张洁的小说中《祖母绿》中左葳——毛高田在人大校刊时的笔名叫毛苇、高田苇地。毛高田的妻子是白鹤人,《祖母绿》中张洁的情敌叫叫卢白河。而毛高畴用川味的陕南话说起白鹤听起来就是白河。这个痛苦的毛高田——毛苇——左葳,压住的,是一只分手时更加痛苦绝望的大雁还是天鹅?
难道张洁画的正是《祖母绿》中在站在鲨鱼背上生死危险、左右为难、痛苦欲绝的左葳——毛苇?)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推广与转载!转载必究!!!)
女作家张洁画展自揭神秘隐私
(竹子点评:注意这油画中,绵延大山最高的那一部分,是张洁的另一幅画:那是一个仰面涅槃中的女体?那是张洁的另一幅油画作品《无字》?远远呼应张洁的大作《无字》?这个地理位置挺像是祁连山后青海湖部位?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位置?
毛高畴人民大学研究生毕业后是青海省农林厅的专职团委书记。带农林厅的青年到青海湖农场劳动。毛高田曾给我讲过两件事儿。

一件事情是:毛高田看到一个司机开着车“东倒西歪”,喊人把司机扶过来,原来是一位饿得要死了的司机。毛高田动了恻隐之心。毛高田大发慈悲,招呼食堂负责人让其好好招待司机,让司机饱饱吃上一顿,吃完开个房门让司机好好睡一觉。可是第二天,司机迟迟不起床,感觉不对,毛高田叫人破门查看,却发现司机被撑死了。为此事,毛高田内疚不已。多次对毛竹讲起。

一件事情是,有一次毛高田去田里捡麦穗,一个姑娘偏要跟着毛高田,毛高田拿出团委书记的威严狠狠批评了她一顿。她是谁?为何爸爸好几次对毛竹讲起她?难道???张洁的画中还现一张可疑照片,那是一辆成废铁的东风卡车?方向盘已经成了斧刃,前后开都会压住车轮下“小人状物”。

而我爸爸曾对我讲起,那时候去青海湖农场青年们来去都是坐东风卡车。毛高田还给我讲过:青海的热血青年们、全国招来的热血知青们到青海湖周边开荒,多少辆东方红拖拉机深翻草场,多少架飞机轰轰隆隆“飞播种子”,没有爬犁就把青海东部农业区少有的大树砍倒拖在拖拉机后面当爬犁。结果是颗粒无收不说,连种子都收不回。还把肥美的草场开成了荒原甚至沙漠。有些地方甚至开成了沼泽。成千上万辆东方红牌拖拉机被圄进沼泽,成了一团一团废铁。更更恐怖的是多少河南知青被e s。

(毛高田中国人民大学时学生证上出生年是1930年,正是属马..........................)



当时青海省长是高峰,为了建设青海,高峰亲自带人到山东、河南等省游说,结果全国多少万知青奔赴青海搞开发。他们都归青海省农垦厅管理?这些农垦厅的领导们与知青领导们都是激情有余但是经验不足?

接着,青海农林厅与青海农垦厅合并,很奇怪,明明是两套厅级班子,青海省却只给了一套厅级班子指标,两套厅级班子争权夺利,斗争很快进入白热化,真可明枪暗剑,无所不用其极。真可谓血雨腥风,你死我活。重权在握的团委书记、中国人民大学的高材生毛高田一时间成了两派厅级人马争权拉拢的“香饽饽”。似乎哪一套厅级班子争到毛高田,哪一套厅级班子就可胜出。毕竟毛高田管着青海省农林厅几万人中的精典几千团员,毕竟农林厅团委属于青海省的最大团委之一。加上毛高田还是青海省的团委团员,在青海农垦厅那帮人眼里。全青海省的团员精英似乎都与毛高田有关?在青海农垦厅那帮权术高手的心里,毛高田这个棋子对于他们争权举足轻重。

毛高田何等灵气之人,在政治斗争中多少次有险无惊。毛高田明明知道农垦厅一班人马更加厉害凌锋,更加气势汹汹。因为“人命关天”,背负多万w人命农垦厅一帮人争权夺利更加疯狂猖狂,更加歇斯底里。

可是毛高田在关健时骨性毕现,一方面认为青海省农林厅班子对培养准厅党委书记毛高田恩重如山,一方面毛高田认为农垦厅那套班子“瞎指挥”对沙化草场、ES那么多w河南知青负有无法推脱的责任。毛高田甚至认为,农垦厅个别人罪大恶极,需要追究责任。当然,这仅是毛高田的个人观点。毛高田关键时骨性毕见,农垦厅一帮人再游说再拉拢再施压,绝不肯同流合污。结果是毛高田被青海农垦厅的人以所谓的“作风问题”整臭青海。

那时的毛高田就像现在美国的克林顿一片臭名远扬,“香飘万里”。直到毛竹长成少女,毛竹的身后仍跟着毛高田的风流轶事。毛竹的某些追求者仍想拿此事儿说事儿。

毛高田不想在青海省农林厅干了,青海省委宣传部抢毛高田去省委,西北王刘澜涛抢毛高田去西安当秘书,青海省不甘心又去西安把毛高田抢回来斗。毛高田被抢回青海省后,农林厅得势一方农垦厅人马一次一次开会给毛高田洗脑,毕竟是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的高才生、毕业时受中央表彰的高才生,且是学马列的。真是人才珍贵!真是人才难得!农林厅还想重用毛高田,可是毛高田牛劲上来了,就是不想在农林厅干了。青海省副省长韩洪宾与青海民族学院戴金璞闻讯把毛高田的档案抢到青海民院,且给毛高田分房一套。毛高田拿到钥匙才知道,那是上一任青海民院院长温志忠住过的房子,温院长是在那房子中开枪自杀的。住还是不住?毛高田回家征求徐馨儿的意见,徐馨儿表态:害怕!坚决不住!徐馨儿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又一次救了毛高田一命。如果毛高田住进去,后来,青海民院自杀的可能不仅是院长戴金璞,更有青海民院党委成员、党委秘书、保皇派的政委毛高田。毛高田当时是青海民大的实际的准党委书记,教师们心知肚明,才要硬推毛高田当保皇派的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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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张洁画展自揭神秘隐私
(这是从内地看连绵起的青藏高原?这个发光的地理位置,不是青海西宁又是哪里?这也有些儿太明显了!这个位置难道是另一个张洁藏了近六十年的秘密?她珍藏了这么久无人能解,只好自己把秘密画出来?)
作家张洁在个人油画展开幕式上令人动容的致辞 (2016-06-24 16:53:36)
(竹子点评:其实,从张洁的致辞,可看出,张洁的告别文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是,表面看起来,张洁是在告别文坛,实则是心有是不甘的,是因退稿不得不告别文坛的。张洁还补充道:遭遇退稿,让我心债难还。好在那些事那些心债都被我都记录日记本里,我想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它一定会得到发表的机会。
这才是张洁画展,一位中国最优秀的作家,一位走投无路的优秀女作家,一位两获茅奖却步入绝境,发出的最后的“吼声”。
张洁画展后,好多媒体都出现这样标题:张洁画展,是作家张洁的告别演出!张洁以画展形式宣布告别文坛...............这些记者或是作家或是编辑家显然是没有听懂张洁的弦外之音。张洁的画展藏着一个对毛高田的女儿毛竹来说惊天的秘密。看了张洁画展,毛竹才明白,为什么知道毛竹是毛高田的女儿张洁就摔了电话。
毛高田想见张洁,毛竹从小就知道爸爸的心事儿。张洁的退出与自己的出生有关。毛竹从小就知道毛家有负张姑娘。这也是毛家的心债。张洁的退出对毛家,更准确地说对毛竹母子三人恩重如山,张洁的爱心博大对由于高成分高地位站在刀刃上毛高田至关重要。张洁的忍辱负重对毛竹更是意义非凡。毛竹只身闯北京的初衷与此心债相关。可是当毛竹千辛万苦找到张洁的联系方式,却遭遇“滑铁卢”。在电话中,开始毛竹与张洁交谈很好。都怪毛竹,为了套套近乎,为了急于求成,为了天然性格使然,毛竹告诉张洁:我是您的校友毛高田的女儿。毛竹没有想到,此话一说,张洁那边电话“叭”一声狠狠摔了。只留幼稚毛竹拿着电话愣了半天,久久不能动弹。
张洁电话都摔了,再替毛高田自做多情有何用?毛竹只好把这”爸爸的心事儿“放下了。毛竹再没有给张洁打过第二个电话。毛竹替毛高田闯北京等于白闯了,毛竹替毛高田千辛万苦寻找,等于白找了。闯世界旅途中毛竹替毛高田忍受种种屈辱等于白忍受了。
毛竹没有想到,自己放下了,自己放下就放下了。毛高田却放不下,之后,毛高田写出了小说《张香栀传》。毛竹没有想到,自己放下了,张洁却放不下。张洁的《无字》小说开篇,出现一个女记者给吴为打电话,吴为发疯狂跑。毛竹从没有想过小小的自己还有这么大的威力?这里毛竹声明,毛竹没有说过一句伤害张洁的话,只一句“我是毛高田的女儿”,难道这么一句话就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如果真是这样,毛竹请张洁原谅。
毛竹更没有想到,知道毛高田还在找她,张洁居然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画了许多大大的画,在中国办了一个大大的画展,来寻找自己的初恋情怀。张洁的每一幅油画都是献给自己初恋情人毛高田的。难道张洁后来经历的两次婚姻都不算数?难道那后来的两个结婚对像甚至包括大部长都不能替代毛高田?难道只有初恋才是无限思爱张姑娘的宗教?难道只有初恋最后才以纯洁爱情的形式定格?难道只有初恋才是张洁最后的图腾?难道张洁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张洁的行动也太让毛竹震撼了。
从小,毛竹一家就知道给张姑娘保守秘密。特别是毛高田,因为人家是一个姑娘,一个身不由己的姑娘,一个飞蛾扑火的姑娘,一个为了新生婴儿毛竹自愿退出且从不再打扰毛高田的好姑娘。
毛竹没有想到,张洁到了晚年,在没有征求毛家意见的前题下,就把这个秘密通过一个大大的画展昭示天下。画展不仅藏毛高田的名字,毛高田的地址,毛高田的分离时痛苦的样子....................这可真是,天若有情,天也震撼!这可真是,地若有意,地也撼动。


毛竹的爸爸妈妈是旧社会订的娃娃亲。在百万军人、复转军人轰轰烈烈的与旧社会包办婚姻决裂的海潮海啸飓风大潮中,我爸爸从大巴山带出的几百位美少年,凡是没有在一次一次运动中被涮回去的,97%都与旧社会订的娃娃亲决裂,放弃的道德、责任甚至良心,重新找了城里的小姑娘,投入了城里人火热的生活。美少年本来是忘恩负义的丧德之举,却被那个时代社会风气弄成个正气凌然甚至豪气冲天,美其名曰与旧社会的包办婚姻彻底决裂。这居然成了革M的重要标志:与旧社会的封建传统包办婚姻彻底解脱。而道义全在美少年一方。更恐怖的是法院也是站在美少年一边的。只要美少年一方提出离婚,只要属旧社会父母包办婚姻,一律判离,根本不用征求妻子的意见。哪怕你们孩子再多。在中国农村,美少年们留下多少小脚女潜疯子,遗落多少无父隐癲儿明傻女。
而我的爸爸居然再次溯流而上,解放前取娃娃亲徐馨儿不成,本成天大的好事儿,毛高田完全可直接找城里小姑娘结婚。追求毛高田的城里小姑娘总是排成长队。毛高田多愁善感的叛逆之子,离家出走五年后成为军官第一次回大巴,居然担心我奶奶覃子的眼睛彻底哭瞎了,尊重覃子意见,与之前从来没见过面的、我奶奶喜欢的准未婚妻徐馨儿去领了结婚证。原来我爸爸对我妈妈的情感,是对我奶奶的情感,那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叛逆之子致命的恋母之情?那是一个寻找中国光明之路的美少年对大巴山难以割舍的一份乡愁?那是一种对大巴山无法摆脱致命的相依为命?
原来,张洁通过油画展想演绎的”张洁的初恋“,毛高田想通过小说演绎的”毛高田全心身投入的一生痴情“,那才像是本世纪最撼人的《新版梁祝》?只是这《新版梁祝》主角不是两个而是三个。他们都是爱情的主角。他们是本世纪爱情的“铁三角”。他们都是互相挚爱的“铁三角”。他们是互为牺牲自己献身对方的“铁三角”。毛高田对张姑娘“剪不断,理还乱”的柔情,毛高田对张姑娘风雨雷电中的牵挂;毛高田与徐馨儿挣不开的“乡愁”毛高田对徐馨儿摆不脱的“依恋”,似乎同样撼动人心?
看了张洁画展,毛竹想背仓央嘉措的情诗:深夜去会情人,黎明天降大雪;还有什么秘密,雪地遗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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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张洁的口气,显然是负气才说出告别文坛的。你想想,张洁告别文坛,不是一个普通的作家告别文坛,而是一个写作了一辈子,两获茅奖,成为作家中“最优秀作家”的作家宣布告别文坛,这本是非常轰动的亮点。是当引起中国文坛的大头们甚至中央大头震惊的亮点。只是整个文坛整个中国好像没有几个人听明白。
细想就会明白,一个中国当下最优秀的作家,写了一辈子,什么都不会,只会写作,什么爱好没有,只会写作,且还有好多作品没有发表出来。遭遇退稿对别的作家小事一桩,对这位视写作为‘宗教’”的优秀作家却如天打雷五雷轰顶。张洁与其说是悲壮地告诉中国文坛了,不如说是悲壮地宣布她活着已经死了?不如说她站着已经倒了?本世纪最优秀的作家的都宣布告诉中国文坛了,那么中国文坛还存在吗?本世纪最优秀的作家的都宣布告诉中国文坛了,那么中国文坛还有存在的必要吗?痴情写作一生的作家都要宣布告别中国文坛了,其它的作家痴情写作一辈子还有前途吗?还有前景吗?还有生机吗?
这一次,张洁不是愤青,而是利用画展表达出了心中的迷惑迷离迷茫怨怅惆怅绝望。可是更让张洁伤心的是,居然如同”对牛弹琴“,自己已经宣布要“活着死去”“站着死去”,整个中国文坛一片死寂不说。更多的媒体上发表更多的文章居然反话正说,意思是张洁办画展,就来宣布告别中国文坛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定居美国了。定居美国就可以不再写作了吗?知道张洁在美国只有女儿一家亲人,有更多的时间从事写作,有更多的作品急于问世。

(陕西作协副主席晓雷说:据额所知,贾平凹主动赠字,中国文坛仅一位,那就是毛竹。据额所知,”抠皮“贾平凹把自己请大师订作的最珍贵的红木扇面主动赠出,中国作家中仅一位,那就是东方竹子。)

不过,这里,竹子倒是想疏导一下张洁大作家。张洁您是本世纪最优秀的女作家不假,张洁您是本世纪中国唯一二获茅奖的优秀女作家不假。这么优秀的作家,张洁您自认为奋斗一生的结局,当是起码可以在媒体上畅所欲言才是。但是,张洁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第二次遭遇退稿。看起来,张洁您的心素质比起莫言与贾平凹,那可就差远了。仅遭遇第二次退稿就吃不消了。试问天下被称为作家的,除了张洁,谁没有遭遇过二次以上的退稿。有的甚至是百次千次的退稿,而百战不殆,千战不退,万战不悔,当是作家精神。张洁您忽略了一点,现在某些杂志发表权已经成了实权人物的“权利”,这已经是行情?还有,张洁您可知道,那就是网络、微信、博客等对传统写作的冲击有多大?张洁您忽略了一点,现在所有的纸媒不是不发表优秀作家的作品,而是读者流失,媒体生存不保,越来越多的纸媒消失。“皮之不在毛之焉存?”张洁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整个依靠纸媒生存的作家一方面成了你嘴里的"作家是本世纪一个笑话",一方面成了登上漏船的一簇人群。生命能否保住都成问题,谈什么保证作家写作的定力。“破船载酒泛中流”。张洁您忽略了一点,现在优秀的作家,除了郑渊洁、杨红婴等靠孩子生存的作家。其它的所谓或靠体制内工资或靠变画者写者卖画卖字或靠企业家赞助或靠服务社会,已经是作家非作家,是与不是,作家真的成了您说的“作家是本世纪一个笑话”。张洁您忽略了一点,现在优秀的作家,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已经不纯要求您仅是一个优秀作家,而是要求您是一个优秀的”综合人“。这个时代要求优秀作家不仅是优秀作家,而且是优秀的策划人、广告人、运作人、营销大拿、众酬高手、投资人、社交能手、攻关高手、融资高手、投机高手、钻营拿手......................甚至是忽悠高手.................

当然,张洁的性格使然,两次被退稿,就受不了了。张洁的骨性再次显现。张洁再次任性。张洁宣布退出文坛。张洁第一次办画展,就宣布这是张洁最后一次画展。别的作家是写作走投无路后改行。写字或作画,是指望字或画能卖钱“养活”写作。张洁却再一次反其道而行之。张洁居然宣布:张洁的第一次画展是最后一次画展。且画展不是画展,而是只是张洁与文坛的”告别仪式“。
这实际是张洁,是一个本世纪最优秀的女作家,甚至是本世界最优秀的作家,想悄悄告诉出版家们编辑家们,张洁的手里还有一篇《张洁心债》正在寻找”出版婆家“。如果找不到婆家,张洁的就算是活到一百岁仍不肯走,因为”心债不还“,灵难安,魂难息,魄难静。张洁说心债没还自己很惭愧。没有人想过,心债难还,将让重情重义的张洁就算百年后也咽不下生命最后一口气。作家最需要关心的不仅是身体更是灵魂。这是多么沉重的一次叹气?你们听到了吗?
心有灵犀的作家们、记者们、编辑们,一听张洁的”双关语“就可明白,张洁宣布退出中国文坛,从此不再写作,不再画画,这是言不由衷的。这不过是张洁”走投无路“的缓兵计?这不过是张洁绝望时”以退为进“?张洁在争取一种新的突破或是突围或是创新?张洁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知道有没有大出版家或是大编辑家或是大投资家或是大企业家或文化使者听懂张洁的言外之音,且最终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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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浅色中山装的是春风得意中的中国人民大学的研究生毛高田。毛高田可能并不知道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自己的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风雨雷电飓风海啸。
另一位是后来的青海作协副主席朱奇?朱奇是军旅作家,且与毛高田是战友。但是这张照片是不是朱奇?(待考!请知情人冒个泡?))

  30多年前,冰心先生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在我们这些老朋友之间,现在是见一面少一面了。”
  而现在,轮到我来说这句话了。
  我们的文字中,常常会用到“永远”这个词儿,但永远是不可能的……“花开花落会有时”,“长江后浪推前浪”……适时而退,才是道理。我一直盼望有一个正式的场合,让我郑重地说出这些话,但这个机会实在难以得到。
  非常感谢中国现代文学馆,当然现代文学馆的后面其实是中国作家协会,还有我的“娘家”北京作家协会,为我组织了这个画展,给了我这个难得的机会,让我表明我的心意。说是画展,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告别演出。
  除了感谢中国作协、中国现代文学馆,以及我的“娘家”北京作协支持外,我还非常、非常惭愧。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从小母亲就告诉我,对所有的给予都应该回报,我也是努力这样做的。但有些给予真是无法回报。
  其实我很想跟我母亲讨论这个问题:您觉得所有的给予都能回报吗,有些给予其实是回报不了的。这就是我面对那些无法回报的给予时,常常会非常惭愧的缘故。
  于是这些无法回报的给予,就成了我的心债,让我的心不得安宁。今年春天,我把这些心债写成一篇稿子,但被退稿了,这是我今生第二次被退稿。我也知道它确实难以发表,因为涉及当时的许多历史人物和历史背景。可是没关系,这些事都记录在我的日记里,我想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它一定会得到发表的机会。
  我这辈子是连滚带爬、踉踉跄跄过来,从少年时代起,当我刚能提动半桶水的时候,就得做一个男人,又得做一个女人,成长之后又要担负起“做人”的担子,真累得精疲力竭。可是这一次画展——也可能是我办的最后一件大事,承办人却没有让我花一分力气,没有让我操一分心思,没有让我动一根手指头……一个累了一辈子、已然精疲力竭的人,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里是什么感受?那真是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此外,我还要感谢两个具体办事儿的人。一个是兴安,说老实话,兴安这个家伙不太靠谱,但是他为这次画展做的画册相当漂亮,此外还为了画展前前后后地奔波。另一个是我的邻居任月华女士,我不在京期间,许多细枝末节,画册的清单、交接,都由她代劳和现代文学馆的计蕾主任商量解决。很多人认为我是个非常各色、不好相处的人,可是我们邻居20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一点儿矛盾。
  如果你们喜欢我的画,我很高兴,如果你们不喜欢,臭骂一顿,我也不在意。我现在的状态是云淡风轻。
  很多年前,我写过一篇短文,我说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希望我只记得那些好的,忘记那些不好的。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太不容易了。就在七八年前,睡到半夜,我还会噔地一下坐起来,对着黑暗大骂一句,然后再腾的一声躺下,可我现在真的已经放手。
  我从不相信任何宗教,但我相信一些奇怪的事。我常常会坐在一棵树下的长椅子上,那个角落里的来风,没有定向,我觉得那从不同方向吹来的风,把有关伤害、侮辱、造谣、污蔑等等的不好的回忆,渐渐地吹走了,只留下了有关朋友的爱、温暖、关切、帮助等等的回忆。同时我还认识了一只叫lucy的小狗,它的眼睛干净极了,经常歪着小脑袋,长久地注视着我。当它用那么干净的眼睛注视我的时候,我真觉得是在洗涤我的灵魂。我也非常感谢命运在我的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给了我这份大礼,让我只记得好的、忘掉那些不好的回忆。
  最后我还想说的是,我在一家很好的律师事务所留下了一份遗嘱:我死了以后,第一,不发讣告。第二,不遗体告别。第三,不开追悼会。也拜托朋友们,不要写纪念我的文章。只要心里记得,曾经有过张洁这么一个朋友也就够了。至于从来就没停止过诅咒我的人,就请继续骂吧,如果我能在排遣你的某种心理方面发挥点作用,也是我的一份贡献。
  再次感谢各位来宾,张洁就此道别了。

  著名作家张洁10月23日至26日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了个人首次油画展。对于已移居美国、久不在国内文坛露面的张洁来说,这次画展更像是一场“为了告别的聚会”。在上台致辞结束时,张洁双手作揖,一声“张洁就此道别了”,令到场的朋友们无不动容。
  2006年,听从医生的建议,张洁开始画画。凭着一腔热爱与“拧劲儿”,她在这个全然陌生的领域耕耘不懈。如今,画画与写作一样,成为张洁生活最重要的内容。
  经作者审订与授权,我们刊登张洁和李敬泽在本次画展开幕式上的致辞,并配发张洁的油画作品及读者所撰写的评论,以全面展现这位文坛宿将的艺术世界。

                             ——2014年10月31日《光明日报》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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