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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当年采访新凤霞儿宝贝儿吴欢》
发表时间:2023/11/24 23:22:36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毛竹 吴树民     浏览次数: 144
 
 
《回忆当年采访吴欢插曲》
——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转载。
那一次毛竹带人带车到京北吴欢家别墅采访吴欢。
吴欢是新凤霞的儿子。
因为毛竹小时候看完《刘巧儿》就喜欢上了新凤霞,认为新凤霞是当年中国最好看的女人,中国最有女人味儿的女人,中国最有个性的女人,中国最可爱的女人。可不是,那个年代,女人恍惚都失踪了,唯有新凤霞保留着女人身上的婉约与妩媚。不是之一,而是唯一。且毛竹这么多年这份爱心不变。所以,毛竹对去采访吴欢兴趣盎然。
吴欢有明显有恋母情节,新凤霞虽逝犹活。吴欢家的客厅中挂了好多新凤霞的照片、字画。有些照片是吴祖光与新凤霞的合影,有些字画是新凤霞与吴欢母子二人合作的。
新凤霞是我母亲的艺名。我母亲真名叫杨淑敏,小名小凤。我妈妈生在苏州。我妈妈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生身父母是谁。可能是因为家穷,我妈妈小小的就被卖到天津。养父是卖糖葫芦的。养母是家庭妇女,大字不识一个。我妈妈新凤霞五六岁就开始学评剧,十二岁开始登台,白天唱戏,晚上带着弟弟妹妹去捡煤核养活一家七八口人。有一次唱戏女主角突然有事儿上不了台,我妈妈被推上去临时救驾,没想到我妈妈一唱轰动了天津城。
吴欢讲起母亲的故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激情百丈,深情万丈。
毛竹问起丑娘张少华之事。问起张少华的老公张惠宝。吴欢也不回避,道出十几岁时,也就是1966年7月,团里四个xf派李成实、张慧宝、张少华、姜连中来自家s家的经过。“很遗憾我家几个镜框中的齐白石字画被他们公然拿走了,那些字画从此丢失不见了,也没有人去追究这些事儿。”是啊,那些字画放现在值多少钱呀!毛竹上次去采访《青春之歌》杨沫的儿子老鬼,老鬼说他的越野车就是妈妈一幅小小的齐白石字画换来的。
我家之所以有好些幅齐白石字画,是因为我新凤霞是齐白石大师的亲传弟子呢!
可以想像,当年新凤霞在团里演青衣、花旦,且都是美女主角,不仅是全团人的偶像,更是全中国人民心中的偶像。可是张少华呢?只能攻老旦、彩旦,演丑婆子都轮不上她。嫉妒是当然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张少华在团里边角人物一个,那时却当了一回团里的主角,这主角当的,最后甚至被全国人民关注,最后差点毁了张少华的演艺事业。
毛竹:不是你父亲吴祖光书中都说:打h你妈妈新凤霞半月板的不是张少华而是一个姓刘的人 吗?从其它人的口中知道此人叫刘敏庚。我估计,张少华夫妻只是sfp的头头,是指挥D人的,不是具体动手D人的,对吗?吴欢说:这事儿我不说。你有时间可问问团里的其它人。因为df派d的又不是我母亲一个。当时,他们把团里的要人跪成两排,美其名曰”打满堂“。挨d的不是我妈妈一个人,这些人都可告诉你真相。人在做,天在看。天地之间有神明。人世轮回有因果报应。我想我不必说太多。
后来张少华逝世,吴欢对全中国人民表态:天下事儿犹末了,不妨以为不了了之。
郭德纲曾写下句子:一去残冬晓日红,三杯泪酒奠苍穹。
吴欢还给我介绍他家三个孩子。哥哥吴钢是母亲与前夫的。吴欢与妹妹吴霜是母亲与父亲吴祖光的。
五零年,中国第一部婚姻法一颁布,主张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大家还一头水雾,都在看,搞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我妈妈就行动起来了。我妈妈与前夫没有感情。我妈妈做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主动提出要与前夫离婚。你知道五十年代的提出离婚多是城里的男人、有工作的男人与包办婚姻的妻子离婚。这些女人多农村多x脚。我妈妈一个女人却主动提出与前夫离婚,这在当时很是轰动的。我妈妈与我爸爸吴祖光虽然是经老舍介绍认识的,但是我妈妈真的是喜欢我爸爸是文化人。所以我妈妈演刘巧儿不是演别人,就是演她自己。与不爱的人离婚是演她自己,大胆追求爱情也是演她自己。所以演得那叫好。
记得演刘巧儿时,唱着唱着,我妈妈忘词了。我妈妈一急,就开始自己编自唱:我爱他能写能算文化好...........这些流传特广的词儿,不是编剧原来写就的,而是我妈妈现编现唱的。
毛竹感觉奇怪,自己虽然喜欢平剧《刘巧儿》,喜欢得不得了,但是里面的歌词,这么多年,毛竹只清楚地记得一句,那就是:我爱他,能写能算文化好...........原来这词儿都是新凤霞自编自唱的。那可真是太神奇了。原来原创的词儿这么有生命力,会从一大堆词儿中脱颖而出,让毛竹记这么多年?
我妈妈主动提出离婚后,带着儿子吴钢离开了前夫。当然那时的吴钢还不姓吴。
我妈妈与我爸爸认识不几天,就闪婚,连介绍人老舍都吃惊不已。我哥后改名吴钢。
在电影里,戏台上看我妈妈文文雅雅、古色古香,其实我妈妈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我妈妈因为是三个孩子的妈妈,还要拍戏,还要演主角,还要参加学习,还要开会,还要参加社会活动。我妈妈整天风风火火的。准确是疯疯火火的。在我的记忆中我妈妈总是拉着我们疯跑,像打仗一样,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我妈妈疯跑,一会儿害怕上台迟了,一会儿担心接孩子晚了,一会儿担心我爸爸吃不上饭了,一会操心我们上学晚点了,一会咕嘟开会赶不上,一会儿说活动全体都在等她。
当时北京有两个著名的女人的沙龙,一个是我妈妈的”新凤霞沙龙“,一个是林徽英的”太太的沙龙“。当时我妈妈的”新凤霞沙龙“比林徽英的沙龙”还出名。因为我妈妈比林徽因有名。因为我爸爸在文化界名气大大的。连zz理都说“三天可以不喝茶,不能不见新凤霞”。我爸爸的房子里长期养着许多的中国著名人。有些名人在我家一住就是几个月甚至几年。我妈妈的沙龙真可谓高辈满坐声名远扬。中国要人,都以能到“新凤霞沙龙”做客为荣。
冰心写文章暗讽林徽因“太太的沙龙”,却从没有人写文章暗讽“新凤霞沙龙”。“新凤霞沙龙”当时是文化高地,是名人向往的地方。
有人戏称我家就像“中国whb”“中国wl”还热闹。当然,说这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妈妈崇拜文化人,就像她在刘巧我唱词中唱得那样。我爸爸被下放,组织上动员我妈妈与我爸爸划清界线,我妈妈决不,结果我妈妈也被打成y派。
75年我妈妈患上脑溢血。我爸爸对我妈妈也不不弃不离。
他们两个感情风雨不变,雷打不动,被传为佳话。他们两个的故事真的比梁山伯与祝英台还动人。我们三个孩子也是见证了我父母的爱情传奇。
我妈妈不能上台演出后,写了许多的回忆录,成了著名作家。这里面当然有我爸爸的功劳。这你们都是知道的。
我哥哥吴钢不是我父亲吴祖光亲生的,可是我父亲待吴钢比我们还好。吃东西都先给他吃。去买吃的东西总是带着吴钢。吴钢哥哥路上就可吃到好吃的东西。回来我们吃时,我爸爸又给吴钢再分一份儿。我们三个人情同手足,感情颇深。这也是受我父母的影响。
我父亲吴祖光的前妻叫吕恩。吕恩也很出名。在《雷雨》中出演蘩漪。吕恩与我父亲离婚后找了胡业祥。
我母亲新凤霞98年死在江苏我父亲家。这是我母亲第一次回她的公婆家,却逝世在那里。那一年我母亲71岁。我母亲死后,我父亲伤心欲绝,两次中风,2003年逝世。
我们在北京有一个中国名人的后人圈子。多数中国名人的后人庸庸碌碌无大建树,像我这样事业风生水起的近代“名二代”不多。我现在是香港画协的主席...........
采访准备结束了。和毛竹一起来的一位男记者突然冒出一句:你妈妈那么漂亮,是不许多大人物都想干你妈妈?
吴欢一愣,然后说:“他们没干上我妈妈,却把我爸爸给干了!”
毛竹几人和吴欢都笑了。笑得好舒心。
 
采访结束,毛竹回城里。吴观邀请毛竹几人一起去城里的琉璃厂玩票。
到了琉璃厂,吴欢带着毛竹几人钻进了一个厅。让毛竹惊奇的是,厅的四面墙均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似乎是不见窗户,这导致偌大的厅里的光线不是特别好。仅有的几缕光从四五米高的房顶上一排灯中斜斜射出,射在戏台上,并跟着演员行走。
 
戏台上有一个女子在唱。台下有十几个人的乐队在那里伴奏。
那女子“包公图打坐在开封府”的导板唱毕,人明明不多,喝彩声却大。
待那女子下台,吴欢给毛竹介绍,铡美案唱花脸的这位女子是著名京剧大师裘胜荣的女儿裘芸。裘芸唱的是裘派花脸名段。
裘芸下台,吴欢喊过来把她介绍给毛竹。
 
吴欢又给毛竹介绍他的身边另外两个男人
这位是著名京剧大师李少春、侯玉兰夫妻的大儿子李浩天。他是北京京剧院老生演员、中央电视台戏剧频道的舞台总监。
这位是李浩天的弟弟叫李宝春。你看他50年生人,显得年轻是吧。
京剧国宝大师李宝春。京剧老生,69年毕业于北京戏曲学校,除家传外,还曾受教于马连良、杨菊芳等名师,后在台湾寻求发展,难得回来,见到他不容易。
(李宝春是张某某的丈夫?待核实)
轮到吴欢上台了玩票了。吴欢唱的是《儿行千里母提忧》。唱到动情处,吴欢的头来来回回摇着,真摇到吴欢的眼中装满泪水。毛竹再一次为吴欢的恋母情节深深撼动。
 
 
《回忆当年采访吴欢插曲》
——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转载。
那一次毛竹带人带车到京北吴欢家别墅采访吴欢。
吴欢是新凤霞的儿子。
因为毛竹小时候看完《刘巧儿》就喜欢上了新凤霞,认为新凤霞是当年中国最好看的女人,中国最有女人味儿的女人,中国最有个性的女人,中国最可爱的女人。不是之一,而是唯一。且毛竹这么多年这份爱心不变。所以,毛竹对去采访吴欢兴趣盎然。
吴欢有明显有恋母情节,新凤霞虽逝犹活。吴欢家的客厅中挂了好多新凤霞的照片、字画。有些照片是吴祖光与新凤霞的合影,有些字画是新凤霞与吴欢母子二人合作的。
新凤霞是我母亲的艺名。我母亲真名叫杨淑敏,小名小凤。我妈妈生在苏州。我妈妈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生身父母是谁。可能是因为家穷,我妈妈小小的就被卖到天津。养父是卖糖葫芦的。养母是家庭妇女,大字不识一个。我妈妈新凤霞五六岁就开始学评剧,十二岁开始登台,白天唱戏,晚上带着弟弟妹妹去捡煤核养活一家七八口人。有一次唱戏女主角突然有事儿上不了台,我妈妈被推上去临时救驾,没想到我妈妈一唱轰动了剧场,接着轰动了天津城“平剧界”。
吴欢讲起母亲的故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激情百丈,深情万千。
毛竹问起丑娘张少华之事。问起张少华的老公张惠宝。吴欢也不回避,道出十几岁时,也就是1966年7月,团里四个造反派李成实、张慧宝、张少华、姜连中来自家抄家的经过。很遗憾人家几个镜框中的齐白石字画被他们公然拿走了,那些字画从此的丢失不见了,也没有人去追究这些事儿。是啊,那些字画放现在值多少钱呀!上次去采访《青春之歌》作者杨沫的儿子老鬼。老的鬼说,我从美国回来后,也没有工作,没有工资,靠我妈妈北师大的一套房子的房租生活。我的越野车,就是我妈妈一小幅齐白石的字换来了。
我家之所以有好些幅齐白石字画,是因为我新凤霞是齐白石大师的亲传弟子呢!
可以想像,当年新凤霞在团里演青衣、花旦,且都是美女主角,不仅是全团人的偶像,更是全中国人民心中的偶像。可是张少华呢?只能攻老旦、彩旦,演丑婆子都轮不上她。嫉妒是当然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张少华在团里边角人物一个,内乱时却当了一回团里的主角,甚至当了一回中国人中的主角之一。
毛竹:不是你父亲吴祖光书中都说:打坏你妈妈新凤霞半月板的不是张少华而是一个姓刘的人 吗?从其它人的口中知道此人叫刘敏庚。我估计,张少华夫妻只是造反派的头头,是指挥打人的,不是具体动手打人的,对吗?吴欢说:这事儿我不说。你有时间可问问团里的其它人。因为造反派打的又不是我母亲一个。当时,造反派把团里的要人跪成两排,美其名曰”打满堂“。挨打的不是我妈妈一个人,这些人都可告诉你真相。人在做,天在看。天地之间有神明。人世轮回有因果报应。我想我不必说太多。
——后来张少华逝世,吴欢对全中国人民表态:天下事儿犹末了,不妨以为不了了之。
——郭德纲曾写下句子:一去残冬晓日红,三杯泪酒奠苍穹。
吴欢还给我介绍他家三个孩子。哥哥吴钢是母亲与前夫的。吴欢与妹妹吴霜是母亲与父亲吴祖光的。
刚解放,五零年,中国第一部婚姻法一颁布,主张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大家还一头水雾,都在看,搞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我妈妈就行动起来了。我妈妈与前夫没有感情。我妈妈做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主动提出要与前夫离婚。你知道五十年代的提出离婚多是城里的男人、有工作的男人、当过兵的男人与包办婚姻的妻子离婚。我妈妈一个女人却主动提出与前夫离婚,这在当时很是轰动的。我妈妈与我爸爸吴祖光虽然是经介绍人认识的,但是我妈妈真的是喜欢我爸爸是文化人。所以我妈妈演刘巧儿不是演别人,就是演她自己。与不爱的人离婚是演她自己,大胆追求爱情想嫁给自己的爱人也是演她自己。所以演得那叫一个好。
记得演刘巧儿时,唱着唱着,我妈妈忘词了。我妈妈一急,就开始自己编词:我爱他能写能算文化好...........这些流传特广的词儿,不是编剧原来写就的,而是我妈妈现编现唱的。是不是很神奇。
毛竹感觉奇怪,自己虽然从小就喜欢平剧《刘巧儿》,喜欢得不得了,但是里面的歌词,这么多年,毛竹清楚地只记得一句,那就是:我爱他,能写能算文化好...........原来这词儿都是新凤霞自编自唱的。那可真是太神奇了。原来原创的词儿这么有生命力,会从一大堆词儿中脱颖而出,会独自拥有了生命能在毛竹的生命中吾自活着,游来游去,让毛竹牢记这么多年?
可不是?一说起平剧《刘巧儿》,一说起明星新凤霞,“我爱他,能写能算文代好”就像鱼儿一般毛竹的记忆水池中跳出来,且活蹦乱跳的。那可真叫鲜活的生命呢。
我妈妈主动提出离婚后,带着儿子离开了前夫。
我妈妈与我爸爸认识不几天,就闪婚,连介绍人都吃惊不已。我哥后改名吴钢。
你在电影里,在戏台上,看我妈妈是不是文文雅雅、古色古香、温婉可人?其实我妈妈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根本不在乎自己有多俊。
我妈妈因为是三个孩子的妈妈,还要拍戏,还要演主角,还要参加学习,还要开会,还要参加社会活动。我妈妈整天风风火火的。在我的记忆中我妈妈总是拉着我们疯跑,像打仗一样,在北京的大街小巷狂奔。我妈妈一边疯跑,还一边嘟囔,一会儿害怕上台迟了,一会儿担心接孩子晚了,一会儿担心我爸爸吃不上饭了,一会操心我们上学晚点了,一会咕嘟开会赶不上,一会儿说活动全体都在等她。
 
当时北京有两个著名的女人的沙龙,一个是我妈妈的”新凤霞沙龙“,一个是林徽英的”太太的沙龙“。当时我妈妈的”新凤霞沙龙“比林徽英的沙龙”还出名。因为我妈妈比林徽因有名。因为我爸爸吴祖光在北京文化界名气大大的。连周总理都说“可以三天不喝茶,不能不看新凤霞”。
我妈妈嫁我爸爸,当年被说成“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我爸爸吴光祖出身显赫,你知道仅明清两代我们吴家出了43位进士。我们吴家是江南宜兴最大的文化家族之一。宜兴紫砂是我祖先吴仕首创。《富春山居图》在我吴家客厅挂了三百年。唐伯虎每次去宜兴都是住在我们家。我的亲叔伯作曲家吴祖强,曾创作《红色娘子军》组曲。我的爷爷吴瀛不仅是文物考古学家、善书画,还是是故宫博物院的创办人之一。吴氏家族人才辈出,近代最为著名者即为学者和戏剧家吴祖光先生。我爸爸,大二时就被国立剧专(后来的中央戏剧学院)校长请去教书。
毛竹后来才知道,吴欢的吴家在常州宜兴的止园更是出名。美国著名汉学家高居翰对晚明画家张宏的常州《止园图》深入研究。由《止园图》钩沉出的常州吴氏家族五百年的血脉传承痕迹。吴欢这才知道,自己的吴氏家族祖居江苏常州宜兴,可上溯到北宋年间,家谱自明朝始血亲一脉传承五百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文化世家。
而新凤霞只是一个演员,虽说是名角,但毕竟仍是“唱戏的”。那个时代的观念对于这些“唱戏的”很不仁慈,如著名的“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誉满中华却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学戏,其中的辛酸可见一斑。
 
我妈妈新凤霞还曾一度犹豫:要不要嫁给吴祖光。我妈妈新凤霞当时征求意见,比如欧阳予倩和唐槐秋。
结婚前,我爸爸吴祖光请求郁风为我妈妈新凤霞设计了一件紫色的旗袍。
那是1951年。婚礼由郭沫若主持,介绍人则是老舍,阳翰笙作为男方主婚人,女方主婚人则是欧阳予倩,京剧“四大名旦”齐聚,侯宝林、孙宝才等天津艺人也均到场。
我爸爸吴祖光在王府井大街东面的马家庙胡同买了一处十八间房的四合院。他们夫妻二人开始了新的生活。
结婚后,我爸爸吴光祖介绍我妈妈新凤霞见到了齐白石。齐白石很喜欢我妈妈新凤霞,就认她作干女儿。齐白石曾对我妈妈新凤霞说,你来画,祖光题字,这叫“霞光万丈”。
 
许多著名人都长期住我们家,我爸爸的房子里长期养着许多中国名人。有些名人在我家一住就是几个月甚至几年。我妈妈的沙龙真可谓高辈满坐声名远扬。中国政坛文坛戏坛文坛,都以能到“新凤霞沙龙”做客为荣。
冰心写文章暗讽林徽因“太太的沙龙”,却从没有人写文章暗讽“新凤霞沙龙”。“新凤霞沙龙”当时是北京文化高地,是北京名人向往的地方。
有人戏称我家就像是北京文化部或是北京文联。有人玩笑说我家比“中国文化部”“中国文联”还热闹。当然,说这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妈妈崇拜文化人,就像她在刘巧我唱词中唱得那样。我爸爸被打倒被下放,组织上动员我妈妈与我爸爸划清界线,我妈妈决不,结果我妈妈也被打成右派。
75年我妈妈患上脑溢血。我爸爸对我妈妈也不不弃不离。
他们两个感情风雨不变,雷打不动,被传为佳话。他们两个的故事真的比梁山伯与祝英台还动人。我们三个孩子也是见证了我父母的爱情传奇。
我妈妈不能上台演出后,写了许多的回忆录,成了著名作家。这里面当然有我爸爸的功劳。这你们都是知道的。
我哥哥吴钢不是我父亲吴祖光亲生的,可是我父亲待吴钢比我们还好。吃东西都先给他吃。去买她吃的东西总是带着吴钢。吴钢哥哥路上就可吃好呼怕东西。回来我们吃时,我爸爸又给吴钢分一份儿。所以我们三个人情同手足,感情颇深。这也是受我父母的影响。
我父亲吴祖光的前妻叫吕恩。吕恩也很出名。在《雷雨》中出演蘩漪。吕恩与我父亲离婚后找了胡业祥。
我母亲新凤霞98年死在江苏我父亲家。这是我母亲第一次回公婆家,却逝在那里。那一年我母亲71岁。我母亲死后,我父亲伤心欲绝,两次中风。也就是2003年逝世。
毛竹的同伴中一个男记者突然冒出一句:你妈妈那么漂亮,是不许多大人物都想干你妈妈?
吴欢一愣,然后说:“他们没干上我妈妈,却把我爸爸给干了!”
毛竹几人和吴欢都笑了。
 
采访结束,毛竹回城里。吴观邀请毛竹几人一起去城里的琉璃厂玩票。
到了琉璃厂,吴欢带着毛竹几人钻进了一个厅。让毛竹惊奇的是,厅的四面墙均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似乎是不见窗户,这导致偌大的厅里的光线不是特别好。仅有的几缕光从四五米高的房顶上一排灯中斜斜射出,射在戏台上,并跟着演员行走。
 
戏台上有一个女子在唱。台下有十几个人的乐队在那里伴奏。
那女子“包公图打坐在开封府”的导板唱毕,人明明不多,喝彩声却大。
待那女子下台,吴欢给毛竹介绍,铡美案唱花脸的这位女子是著名京剧大师裘胜荣的女儿裘芸。裘芸唱的是裘派花脸名段。
裘芸下台,吴欢喊过来把她介绍给毛竹。裘芸与毛竹交换了信息,互相记了手机号码。
 
吴欢又给毛竹介绍他的身边另外两个男人
这位是著名京剧大师李少春、侯玉兰夫妻的大儿子李浩天。他是北京京剧院老生演员、中央电视台戏剧频道的舞台总监。
这位是李浩天的弟弟叫李宝春。你看他50年生人,显得年轻是吧。
京剧国宝大师李宝春。京剧老生,69年毕业于北京戏曲学校,除家传外,还曾受教于马连良、杨菊芳等名师,后在台湾寻求发展,难得回来,见到他不容易。
(李宝春是张某某的丈夫?待核实)
 
(裘胜荣简介
裘盛戎(1915年一1971年),原名裘振芳,出生于北京市,中国京剧净角演员、裘派艺术创始人、北京京剧院的奠基人。 1952年获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演员一等奖。擅演剧目有《姚期》《将相和》《杜鹃山》《李七长亭》。1971年,病逝,岁未过花甲。
 
基本信息
中文名
裘盛戎,裘派艺术的创始人
代表作:群英会、铡美案、海港、将相和
 
1915年8月25日,裘盛戎出生于北京宣武门外的一处大杂院,乳名“大群”,原名裘振芳 。八周岁时,开始跟随父亲学戏 。
 
1927年,被父亲送入富连成科班学戏,本该轮“世”字科,但因他带艺入科,升一级,按“盛”字排,取名裘盛戎,师从萧长华、孙盛文、王连平等 。科班虽以学戏为主,但演出仍然是科班生活最重要的部分之一。裘盛戎由于是带艺入科,所以很快就得以登台演出,经常和同学们到前门外的广和楼戏园唱戏 。1933年12月31日,裘盛戎父亲去世 ,当时裘盛戎正随科班在山东演出,等演出完毕才回京奔丧 。
 
1934年,裘盛戎出科 。出科不久,裘盛戎开始倒仓,但此时的家境不允许他暂时离开舞台在家保养嗓子,待嗓音恢复后再重登舞台,裘盛戎只好坚持演出,在北京上海之间搭班演出,更多地演一些偏重架子或武花脸的戏,或扮演一些配角以勉强维持生活 。
 
20世纪40年代中期,金少山在上海演出,邀他合作《草桥关》《刺王僚》《白良关》,并与他合灌唱片《真假李逵》。这期间,他还与周信芳有较长时间合作,从麒派表演中汲取艺术营养充实自己的花脸表演技艺。
 
1947年,裘盛戎创立了“戎社”,首演于北京三庆戏院,打炮戏即更名《姚期》的头二本《草桥关》。虽是老戏,但他在唱念做上都作了新的处理,演出时观众彩声连连,取得圆满成功。此后“戎社”经常在京津演出《铡美案》《战宛城》《打龙袍》《连环套》《牧虎关》《大探二》等戏,并将《姚期》多次改革加工,成为裘盛戎最具代表性之精品剧目。
 
解放后,裘盛戎与谭富英携手成立了“太平京剧社”(后更名为北京京剧二团),二人并挂头牌,合作演出新戏《将相和》《正气歌》《除三害》等。
 
1953年赴朝鲜慰问,1955年到香港演出。1956年,他加盟了北京京剧团,并任副团长。1961年1月,裘盛戎联袂马连良出演吴晗编剧的剧目《海瑞罢官》在北京首演,裘盛戎饰演徐阶 。
 
1964年裘盛戎参加了现代戏《杜鹃山》的创作和演出,他在剧中创造了一个成功的艺术形象——乌豆。同期,他还创演了另一出现代戏《雪花飘》。同年,与张君秋、马长礼、马连良等共同拍摄了戏曲电影《铡美案》 。
 
1966年,裘盛戎被打成“反动艺术权威”,隔离审查,并被抄家。北京京剧团出演《海港》,只让他担任B角高志杨。裘盛戎深爱他的事业,逝世前两年,他尚在“控制使用”中,还随《杜鹃山》剧组去湘鄂赣体验生活。不久,他被查出患有肺癌,1971年扩散到脑部。)
(李少春简介
1949年在上海,经李少春改编的《野猪林》连演七十多天,上座始终不衰。新中国成立后,李少春加入了新中国实验京剧团,任团长。1955年,加入中国京剧院,任一团团长。此时,他的艺术创作热情达到了高峰,他与袁世海、 翁偶虹结成艺术集体,连续编演新剧,主要有《 云罗山》《 将相和》《虎符救赵》《 大闹天宫》《 响马传》《 满江红》《战渭南》等。《将相和》获得第一届全国戏曲会演一等奖。此时,《 野猪林》也进入了演出盛期,得到更多观众热爱。1962年此剧被搬上银幕,成为长期流传下去的艺术珍品。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李少春遭到批斗,被打成“反革命分子”,关进“牛棚”。1970年,被宣布“解放”,同年,李少春演出的京剧《红灯记》被拍摄成彩色影片,但却只字未提李少春的名字。1975年9月21日,李少春心脏病与脑血栓并发,在北京积水潭医院逝世,年仅五十六岁;9月29日,《人民日报》发讣告,追悼会在北京八宝山公墓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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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当年采访吴欢插曲》
——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转载。
那一次毛竹带人带车到京北吴欢家别墅采访吴欢。
吴欢是新凤霞的儿子。
因为毛竹小时候看完《刘巧儿》就喜欢上了新凤霞,认为新凤霞是当年中国最好看、最有女人味儿、最有个性的女人。不是之一,而是唯一。且毛竹这么多年这份爱心不变。所以,毛竹对去采访吴欢兴趣盎然。
吴欢有明显有恋母情节,新凤霞虽逝犹活。吴欢家的客厅中挂了好多新凤霞的照片、字画。有些照片是吴祖光与新凤霞的合影,有些字画是新凤霞与吴欢母子二人合作的。
吴欢讲起母亲的故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激情百丈,深情万丈。
新凤霞是我母亲的艺名。我母亲真名叫杨淑敏,小名小凤。我妈妈生在苏州。我妈妈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生身父母是谁。可能是因为家穷,我妈妈小小的就被卖到天津。养父是卖糖葫芦的。养母是家庭妇女,大字不识一个。我妈妈新凤霞五六岁就开始学评剧,十二岁开始登台。去妈妈白天唱戏,晚上带着弟弟妹妹去捡煤核,帮助父亲养活一家七八口人。有一次唱戏,女主角突然有事儿上不了台,我妈妈被推上去临时救驾,没想到我妈妈一唱轰动了戏院,甚至轰动了天津城。
毛竹问起丑娘张少华之事。问起张少华的老公张惠宝。吴欢也不回避,道出十几岁时,也就是1966年7月,团里四个造反派李成实、张慧宝、张少华、姜连中来家抄家的经过。很遗憾我家挂在墙上镶在镜框中的几幅齐白石字画被他们公然拿走了,那些字画从此的丢失不见了,也没有人去追究这些事儿。
是啊,那些字画放现在值多少钱呀!
我家之所以有好些齐白石的字画,是因为我新凤霞是齐白石大师的亲传弟子呢!
可以想像,当年新凤霞在团里演青衣、花旦,且都是美女主角,不仅是全团人的偶像,更是全中国人民心中的偶像。可是张少华呢?只能攻老旦、彩旦,演丑婆子都轮不上她。嫉妒是当然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张少华在团里边角人物一个,内乱时却当了一回团里的主角,甚至当了一回被全中国“新迷”心中的主角。
毛竹:不是你父亲吴祖光书中都说,打坏你妈妈新凤霞半月板的不是张少华而是一个姓刘的人吗?从其它人的口中我知道此人叫刘敏庚。我估计,张少华夫妻只是造反派的头头,是指挥打人的,不是具体动手打人的,对吗?吴欢说:这事儿我不说。你有时间可问问团里的其它人。因为造反派打的又不是我母亲一个。当时,造反派把团里的要人跪成两排,美其名曰”打满堂“。挨打的不是我妈妈一个人,这些人都可告诉你真相。人在做,天在看。天地之间有神明。人世轮回有因果报应。我想我不必说太多。
——后来张少华逝世,吴欢对全中国人民表态:天下事儿犹未了,不妨以为不了了之。
——郭德纲曾写下句子:一去残冬晓日红,三杯泪酒奠苍穹。
吴欢还给我介绍他家三个孩子。
我哥哥吴钢是我母亲与前夫的。我与妹妹吴霜是母亲与父亲吴祖光的。
刚解放,五零年,中国第一部婚姻法一颁布,主张自由恋爱,主张婚姻自主。大家还一头水雾,特别女人们都在看,搞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我妈妈就行动起来了。我妈妈与前夫没有感情。我妈妈做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主动提出与前夫离婚。你知道五十年代的提出离婚多是城里的男人、有工作的男人、有职位的男人。他们旧社会的包办婚姻叫板,与没文化的农村妻子离婚。这些被离婚的女人许多是小脚,且大多带好几个孩子。我妈妈一个女人却主动提出与前夫离婚,这在当时很是轰动。我妈妈主动提出离婚后,带着儿子离开了前夫。
我妈妈与我爸爸吴祖光虽然是经老舍介绍认识的,但是我妈妈喜欢我爸爸是文化人。我妈妈演刘巧儿演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与不爱的人离婚是演她自己,大胆追求爱情也是她演她自己。所以我妈妈演得非常好。
记得演刘巧儿时,唱着唱着,我妈妈忘词了。我妈妈一急,就开始自己编自唱:我爱他能写能算文化好...........这几句流传特广的词儿,不是编剧原来写就的,而是我妈妈现编现唱的。
毛竹感觉奇怪,自己虽然喜欢平剧《刘巧儿》,喜欢得不得了,但是里面的歌词,这么多年,毛竹清楚地只记得一句,那就是:我爱他,能写能算文化好...........原来这词儿是新凤霞自编自唱的。那可真是太神奇了。原来原创的词儿这么有生命力,会从一大堆词儿中脱颖而出,让毛竹牢记这么多年?
 
我妈妈与我爸爸认识不几天,就闪婚,连介绍人老舍都吃惊不已。我哥后改名吴钢。
你在电影里在戏台上,看我妈妈文文雅雅、古色古香、婉转柔情,其实我妈妈在生活中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根本不在乎自己有多俊。
我妈妈因为是三个孩子的妈妈,还要拍戏,还要演主角,还要参加学习,还要开会,还要参加社会活动。我妈妈整天风风火火的。说得准确一点是疯疯火火的。在我的记忆中我妈妈总是拉着我们疯跑,像打仗一样,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横冲直撞。我妈妈疯跑,一会儿害怕上台迟了,一会儿担心接孩子晚了,一会儿担心我爸爸吃不上饭了,一会操心我们上学晚点了,一会咕嘟开会赶不上,一会儿说活动全体都在等她。
 
当时北京有两个著名的女人的沙龙,一个是我妈妈的”新凤霞沙龙“,一个是林徽英的”太太的沙龙“。当时我妈妈的”新凤霞沙龙“比林徽英的沙龙”还出名。因为我妈妈比林徽因有名。因为我爸爸在北京文化界名气大大的。连总L 都说“可以三天不喝茶,不能三天不见新凤霞”。许多著名人都长期住我们家。也就是说我爸爸的房子里长期养着许多中国名人。有些名人在我家一住就是几个月甚至几年。我妈妈的沙龙真可谓高辈满座、声名远扬。中国政坛、文坛、戏坛,那些高官显贵,都以能到“新凤霞沙龙”做客为荣。
冰心写文章暗讽林徽因“太太的沙龙”,却从没有人写文章暗讽“新凤霞沙龙”。“新凤霞沙龙”当时是北京文化高地,是北京名人向往的“圣地”。
有人戏称我家就像是文化部或是文联。更有人开玩笑说我家比“文化部”“文联”还热闹,还有人气。当然,这样说,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妈妈崇拜文化人,就像她在刘巧儿唱词中唱得那样。
我爸爸被打倒被下放,组织上动员我妈妈与我爸爸划清界线,我妈妈决不,结果我妈妈也被打成右派。75年我妈妈患上脑溢血。我爸爸对我妈妈也不不弃不离。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风雨不变,雷打不动,被传为佳话。他们两个的故事真的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还动人,还经得起考验。我们三个孩子见证了我父母的爱情传奇。
我妈妈不能上台演出后,写了许多的回忆录,成了著名作家。这里面当然有我爸爸的功劳。这你们都是知道的。
我哥哥吴钢不是我父亲吴祖光亲生的,可是我父亲待吴钢比我们还好。吃东西都先给他吃。去买吃的东西时,我爸爸总喜欢带着吴钢。吴钢哥哥路上就可先吃到好吃的东西。回来我们吃时,我爸爸又给吴钢分一份儿。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们三个同母异父的孩子感情颇深,这也是深受我父母重情重义的影响。
我父亲吴祖光的前妻叫吕恩。吕恩也很出名。在《雷雨》中出演蘩漪。吕恩与我父亲离婚后找了胡业祥。
我母亲新凤霞98年死在江苏我父亲家。这是我母亲第一次回我父奶家,却逝世在那里。那一年我母亲71岁。我母亲死后,我父亲伤心欲绝,两次中风。也就是2003年我父亲逝世。
和毛竹一起来的男记者突然冒出一句:你妈妈那么漂亮,是不许多大人物都想干你妈妈?
吴欢一愣,然后说:“他们没干上我妈妈,却把我爸爸给干了!”
毛竹几人和吴欢都笑了。笑得好舒心。笑得好开心。
 
采访结束,毛竹回城里。吴观邀请毛竹几人一起去城里的琉璃厂玩票。
到了琉璃厂,吴欢带着毛竹几人钻进了一个厅。让毛竹惊奇的是,厅的四面墙均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似乎是不见窗户,这导致偌大的厅里的光线不是特别好。仅有的几缕光从四五米高的房顶上一排灯中斜斜射出,射在戏台上,并跟着演员行走。
 
戏台上有一个女子在唱。台下有十几个人的乐队在那里伴奏。
那女子“包公图打坐在开封府”的导板唱毕,人明明不多,喝彩声却大。
待那女子下台,吴欢给毛竹介绍,铡美案唱花脸的这位女子是著名京剧大师裘胜荣的女儿裘芸。裘芸唱的是裘派花脸名段。
裘芸下台,吴欢喊过来把她介绍给毛竹。裘芸与毛竹交换了信息,互相记了手机号码。
 
吴欢又给毛竹介绍他的身边另外两个男人
这位是著名京剧大师李少春、侯玉兰夫妻的大儿子李浩天。他是北京京剧院老生演员、中央电视台戏剧频道的舞台总监。
这位是李浩天的弟弟叫李宝春。你看他50年生人,显得年轻是吧。
京剧国宝大师李宝春。京剧老生,69年毕业于北京戏曲学校,除家传外,还曾受教于马连良、杨菊芳等名师,后在台湾寻求发展,难得回来,见到他不容易。
(李宝春是张某某的丈夫?待核实)
轮到吴欢玩票了,吴欢唱的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只见吴欢唱得特别投头,头来来回回晃着,头来来回回晃着,头来来回回晃着,直晃得眼里泪光满满。那泪光,那一个男人的泪光,在台灯的照耀下,扑朔迷离,闪闪烁烁,深邃莫测。毛竹再一次感觉到了吴欢对母亲新凤霞的让人撼动的母子深情。理解了新凤霞的过早离去对儿子吴欢精神上是多么巨大的一种损失..........
我再一次感觉到吴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恋母癖!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知道自己十几代祖先的名字与故事的人,其实凤毛麟角。而毛竹与吴欢都是这样的人。说得好听叫“凤毛麟角”,说得不好听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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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树民:文坛的良心 ——鲁迅文学院原常务副院长、著名作家白描点滴

 
 
文坛的良心
 
——鲁迅文学院原常务副院长、著名作家白描点滴
 
文/吴树民
 
 
 
本文作者(右)与著名作家白描
 
我曾是泾阳人——我的故乡鲁桥镇原为泾阳所辖,小时候,缴公粮、送棉花,都是随父亲去泾阳县的云阳镇,1956年才划归三原县。因而,我对泾阳县的文化名人十分关注。譬如,出生于泾阳县王家村的明代科学家王徵(1571—1644年),出生于三原、祖籍却在斗口村的民国奇才于右任,学贯中西的国学大师吴宓,才12岁就赴延安参加红军的著名作家李若冰,以诗歌蜚声中国文坛的著名诗人雷抒雁……自然,也十分关注旅京泾阳籍的著名作家白描。
 
白描1976年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因其品学兼优被留校任教。1982年奉调到陕西省作协,任《延河》文学月刊主编,省作协书记处书记。我查了一下,他任主编的1982—1985年间,我在《延河》杂志上先后发表了三首诗《春天的脚步》《春苗》《在X光机前》。那时我虽和白描素不相识,更未和白描谋面,但按照刊物责任制,每期刊发稿件最后都得由主编审定签发。因而可以说,在我的创作道路上,白描是曾经扶了我一把的师友之一。而今重新审视这三首歪诗,虽非精品,却没有假大空之语,没有拍马屁之句,符合白描的文学表达生活要说真话说实话的审美原则。
 
我是什么时候和白描认识的,遗憾,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他到三原县文化馆调研,在时任馆长的苟彦斌房子里见的。但是,我永远记得白描在一次给业余作者的创作谈中,说:作者创作必须具有全球意识。这个观点如同醍醐灌顶,让我眼前一亮。会后,有人颇有微词。我当即反驳,你不俯视世界,你不阅读世界名著,光盯着自己脚下巴掌大一块地,能写出什么好作品?说得那人面红耳赤。
 
白描为人坦诚热情,乐于相助。风闻XXX上鲁院进修是他倾力相助,XXX获奖是他力荐所致……真假姑且不论,这些人,既非达官贵人,又非商贾巨子,且名不见经传,都是最普通最基层的文学爱好者。仅此一点,白描就让我十分敬重。
 
2014年春,我和县作协副秘书长尹跃翔因故赴京,顺便探望一下文坛师友王巨才、周明、阎纲和中国楹联学会会长孟繁锦,白描自然在探望之列。那天,在中国现代文学馆拜会原常务馆长周明老师后,即去鲁迅文学院拜会常务副院长白描。乡党见乡党,两眼泪汪汪。我们仨都很激动!我问起白描的身体状况,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即和我们海阔天空地谈起了文坛动向,最后应邀和我俩分别留影。他已是文坛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却丝毫没有名人的架子。十分难得!
 
返乡不久,我编辑出版《吴树民文集》五卷本,听身旁文友煽惑,也想拉大旗作虎皮,在第一卷文前放置一些我和文坛师友的合影及题词,合影有我和胡采、杜鹏程、李若冰、王巨才、周明、邓友梅、陈忠实、贾平凹、吴天明、肖云儒、李星、雷涛、刘文西、钟明善、刘自椟、李沙铃、党永庵、畅广元、赵熙等师友的,岂能没有白描的?问题是二十幅题词,偏偏就缺白描的!怎么办?思来想去,敢不敢向白描索要?当时白描的书法,在文坛已经大有影响,万一被拒,咱年近古稀之人,蹲沟子伤脸,情何以堪?以致想得夜不能寐。天快亮时,长叹一声,试试吧,他不借给咱米,也不会摔了咱的升子吧?上午,斗胆和他通了电话,出乎意外,他不假思索,满口答应。不长时间,就给我邮寄来两幅字,一张横幅,可让我贴于陋室,让我蓬荜生辉;一张竖幅,上书唐·岑参《送张献心副史归河西杂句》中的两句诗“澄湖万顷深见底,清水一片光照人。”可让我用于书前,为我拙著添彩。三原书家们看到白描的书法艺术,赞不绝口。我将白描的书法作品,看来看去,爱不释手。白描不愧是中国作家书画院副院长,他的这两幅书法作品,笔力遒劲,形态端庄,大气磅礴,错落有致,铁画银钩,龙飞凤舞,行云流水,独树一帜。
 
白描发表出版的作品,和同代许多文坛大咖相比,数量不是很多,但是质量很高。历数当代作家,俯视当今文坛,敢说真话者凤毛麟角。然而,白描是一个奇迹——难得的敢说真话实话者之一,因而,很多文友称其为文坛的良心!
 
四十年来,当代作家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文学作品,浩如烟海,多如牛毛,绝大部分都是赞美苦难、讴歌谬误,粉饰太平、愉悦自恋。唯有白描的长篇小说《苍凉青春》、长篇纪实文学《陕北:北京知青情爱录》和1992年获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的《一颗遗落在荒原的种子》,将一抹微茫的亮色和血淋淋的现实同时撕开来,鲜活地展现在读者眼前。1988年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发行的白描的长篇小说《苍凉青春》,引起广泛关注和评论,北京、西安两地曾分别召开作品研讨会,被称作“知青文学的又一次超越”(见《文学报》1989年4月21日),我以为这个评价十分准确。如果作家没有良知和良心,是不可能写出这样真实、宏阔、壮美的巨著来的。作为读者,你如果敢于直面残酷的现实,就会从这部大书中读出鲁迅的犀利风格和深沉的笔墨,从这部大书中领略史诗的风骨和史诗的品格。
 
七十年代初,我曾在延安地区政法组工作,由于具体工作在定案办公室,看到许多知识青年的案卷,千奇百怪,让人瞠目。所以在读到《苍凉青春》《陕北:北京知青情爱录》和《一颗遗落在荒原的种子》,不由击节长叹,赞赏作者真实地反映出了知识青年的生存状态,总结出了那个时期的生活真谛。我以为,白描无愧于巴尔扎克所说的作家是“社会的书记员”的称号。
 
白描是文坛的多面手作家。他在创作小说、报告文学的同时,在文艺理论和文艺品评领域也颇有建树。他在陕西师大进修和教学期间,就有《论〈诗经〉的成因——兼与刘念先教授商榷》《豪迈悲壮的英雄颂歌——论杜鹏程的小说创作》等研究论文面世。此后,结合教学和编辑工作,陆续发表了《论路遥的小说创作》《柳青的追求和创造》《我读〈延河〉新人新作》《还是要开放,还是要面向生活》《热闹与寂寞》等文学评论,高屋建瓴,褒贬得当,资料详实,论据充分,着笔新颖,鞭辟入里,让读者思索联想,深受补益。
 
1991年,白描调往北京后,不管供职部门怎样变化,他对文学的赤诚和坚贞始终如一。不管是在国家外国专家局杂志编辑部任主任、副总编辑,还是调中国作协任鲁迅文学院任常务副院长,或是担任全国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评委会副主任,冯牧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徐迟报告文学奖等奖项评委,甚或是担任多所大学客座教授,他手中的笔、指尖的键,一刻也没有停歇,400多万字的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文学评论等等,像山谷崖底狂喷的甘甜清泉一样,吐珠泄玉,流入奔腾的文学江河。
 
白描退居二线以后,依然处于旺盛的创作状态中,出版了纪实散文集《被上帝咬过的苹果》、非虚构作品《秘境——中国玉器市场见闻录》(以下简称《秘境》)等,在文坛引起热烈反响,他这种视文学为生命,视写作为修行的精神,为众多退休的文化人树立了光辉的榜样!
 
白描的散文随笔集《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是敢于直面人生、超然于世、震撼人们心灵的生命赞歌,任谁读后都会使自己的心灵得到净化,胸怀得到敞亮,视野得到开阔,人格得到提升。
 
毋庸置疑,《秘境》一书倾注了白描对玉文化研究的心血。中华民族创造了绵延数千年的玉文化,白描写这本书,绝非只是为一种精美的石头唱支歌,也绝非仅仅为普及玉石文化知识做贡献,而是想写出一种文化传承的曲折进程,想“写出藏在石头里的喜乐悲伤”,他如愿以偿了。
 
中国作协副主席高洪波在白描《秘境》研讨会上说得好:“白描的新书为我们描绘了现实社会的众生相,围绕‘玉’,他写了各色人物、见闻。我想,只有对玉爱到了骨缝里,才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著名评论家雷达说:“《秘境》深入揭示了玉文化在当代中华的嬗变,又理清了玉器收藏的历史渊源,可以说是集趣味性、文学性于一身。”“表面写玉,但实际上是用文学的方式展现了玉文化的世界”。为读者打开了另外一个常见而又神秘的世界。
 
著名评论家梁鸿鹰亦表示,《秘境》一方面具有纪实性,对事件情节描述的非常准确细致,另一方面又具有较强可读性,“它的文字非常凝练、有节制,但笔触很能打动人”。
 
《秘境》并不是白描首部以玉为题材的作品。在文学评论、文化教育之外,白描长期从事与文化研究和玉雕艺术评论工作,出版和发表了玉文化专著《翡翠中华》《中华玉文化与中华民族精神》等。《秘境》则是其历时10年创作完成的一部长篇纪实文学。《秘境》不仅探究总结了一件玉器所集中反映的某段历史时期中华儿女的智慧才华,而且透露出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揭示中国与文化传承千年而不衰的秘境”。  
 
白描还是30集电视连续剧《遭遇昨天》、10集电视连续剧《圣水观》、10集电视专题片《龙的飨宴》、10集电视专题片《中华魂》、20电视连续剧《特区女记者》等众多电视剧的编剧或总撰稿。
 
文坛对文坛的良心白描的作品,有目共睹,倍加珍视,广泛推崇。他的作品被收入多种选刊选本:散文《写给远去的路遥》,被收入时代文艺出版社《20世纪末文学作品精选散文卷》;报告文学《一颗遗落在荒原的种子》被收入华夏出版社《建国五十年百人百篇报告文学精选》,《婚链》《孽缘》《冤家》《弯弯井坡》被收入华夏出版社出版《中国知青情恋报告》;《作家路遥身后被遗忘的母亲》等文章被《读者》等文摘性刊物转载。
 
此外,白描还主编或参与编辑1000余万字、出版后具有较大影响和产生良好评价的图书,如《陕军东征小说佳作纵览》《面向二十一世纪》《二十一世纪文学之星丛书》等。
 
2013年12月9日,在京举办“陕军再出发”座谈会,白描那一席“不合时宜”的发言,细细品味,实在是充满对陕西文学的酷爱、担忧、祈盼和憧憬。有些人只觉得“不妥”,实在是误解了白描的一片苦心。而今,吹牛皮信口就来,唱赞歌轻车熟路,谁都会锦上添花、看脸行事,谁都会拉个彩腔、拔个高音,然而,于事无补。说几句真话实话,谈一点批评意见,常常会被某些人视为负能量。其实,这是一种认知和理论的颠倒。再美妙的赞歌,也不会遮掩住污秽丑行;再芳香的花环,也不会消除掉脓肿癌变。这如同身患疾病,走进医院求医,是吃甜腻的参茸大补之药,还是吃苦涩的对症治疗之药?甜腻大补,有害无益;苦涩对症,治病救人。我们不少人偏偏不懂这个极其浅显的道理。难道真要像鲁迅说的那样:“即使无名肿毒,倘若生在中国人身上,也便‘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鲁迅《随感录三十九》)才让领导心满意足?诚然,听久了掌声,沉醉于赞歌,听实话真话,听批评谏言,有点儿不适逆耳,有点儿脸红心跳,可是,于广大作家有益,于振兴陕军有益,于千秋大业有益,这是语重心长、真真正正的正能量啊!
 
 
 
白描,作家、教授、文学教育家、玉文化学者。曾任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中国工艺美术学会玉文化专业委员会副会长、中国玉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玉雕专业委员会会长,现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书画院执行院长,兼职中国传媒大学、对外经贸大学、延安大学等高校客座教授。
 
在文学创作、文学评论、文学教育之外,长期从事玉文化研究和玉雕艺术评论工作,出版和发表玉文化专著《翡翠中华》《中华玉文化与中华民族精神》《中华文化的尊荣徵徽》《玉演天华》等。连续多年主编《中国玉器百花奖获奖作品集3》并担任总鉴评,多次主持全国性玉文化论坛。
 
【头版特稿】破解一方土地的文化密码——访报告文学作家、《天下第一渠》作者白描(来源2019年6月24日:《文汇报.读书周刊》)
 
白描对故乡更是一往情深,经过多年深入生活、调查研究、搜集资料,2017年,为秦代开凿并造福泾阳和关中的郑国渠创作了长篇小说《天下第一渠》,已列入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项目,由陕西新华传媒出版集团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估计在2018年年底即可面世。他还忙里偷闲,为郑国旅游渠风景区题名;他那雄浑大气、特点鲜明的书法艺术,又赢得一片喝彩。
 
在复杂的社会生活和多变的文坛风雨中,作为文坛良心的白描,依然放射着令人炫目、令人尊敬的光华!
 
吴树民,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先后在国内外220余家传媒发表文学作品1600多篇;出版有报告文学集、诗集、长篇报告文学、散文集、游记集、中短篇小说集等10部近500万字,《吴树民文集》五卷,200多万字;获奖60次。中国作协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中国散文学会、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中国楹联学会、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员;陕西省楹联学会、陕西省杂文协会常务理事,陕西省传记文学学会副会长,西部报告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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