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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毛竹
发表时间:2007/7/17 15:38:05          文章作者:衣江河     浏览次数: 5393
 
 

  看毛竹笔下的西部青海,你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似乎那天边的一切都变得亲近起来,又仿佛那一切亲近的都到了天边。

  有一种感受,那是一首歌,一首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个人孤独地赶着羊时唱的那种歌。
  那样的旋律那样简单地唱着,听着听着,听出那样的简单中有那样不简单的内涵。那旋律里面气声出没,每一个气声似乎都有着不可尽诉的层层的渊源,那是生命本我最真挚的感受。

  毛竹自己说起诗人萧萧言:“她自生自长,自图自诗,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是诗国里一处独立自存的桃花源。”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在数学象牙塔中圣封了二十多年的她居然还研究起了中国西部的历史。更让人惊叹的是,她不研究就不研究可是一研究起来就感触到一般的文人一般的学者们所不能达到的一种“综合高度”。难道这是由竹子的天份使然?难道真是学理科的人思绪空间开拓的比较大,使各种的思绪终有所附丽?难道真是数学分析、实变函数练就了竹子的独立思考习惯与严格的逻辑表达能力使得竹子可独自一人走到西部历史的最深外?难道真是竹子在西部生活的二十多年中西部早已把真谛悄悄地告诉了全放松溶进大自然全放松感觉大自然的竹子,竹子只是借了历史这支笔把自已的独特的真切的单纯的感受真实地表达了出来?

  一路歌声的竹子有着奇特的音乐天份。竹子总也是不自觉地把大脑退成一片空白,感觉着这个世界,上帝却把最真的面目展现给了她,把最深的内幕揭示给了她。难道真的因了懂音乐的人可捕捉上帝的飘魂可感知神灵的脉搏?可不是?常常的那文字中深邃的内含连她自己都在深深的感悟。可不是?不能不说这样的作品纯属一种天籁。她实实在在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只爱做梦的女子呀!

  一直以为山上长的竹子是树,只是长得亭亭玉立而已。可是,出生在大巴山区竹笆中的竹子却对我说:“竹子不是一种树而是一种草。”看我一脸疑惑,竹子肯定地对我说:“对的!竹子是一种草!竹子是一种空心草!不信的话你不需查资料只需查一下字典便可以明白!”听着竹子的话,我感到我的心里一下子充溢了竹子出身地大巴山的空灵之气。我的眼前闪现大巴山主峰神农架那些神秘的白雾、神秘的白色动物、神秘的野人足迹,天空在那一瞬似飘起了细细密密的雨,雨雾后氤氲的那样博大的一个气场,那些雨雾洒落下来时,恍惚有一种从天而降的慰藉,带着无数条山溪水扑鼻而来的透明水汽。那一种透明的气息与竹子生长的西部的透明荒原蜃景的气息溶合交织。竹子给我形容过她写作的意境:似乎是没有自己,空心草的她恍惚只是上帝的一只毛笔,灵感就那么自然质朴地从笔峰中淡淡流出,根本就不用她思想更不用她考虑,在灵感中游刃有余的是她的天份。她甚至可以听到那些灵感的鱼儿它们自己从她生命的溪水中源源不断涌动的声音。她只是那样地拿了笔拼命地追那些从自己生命山泉中源源不断涌出的灵感,如同童年时去捉那湟水河边草眼子中大石块下源源不断涌出的麻蛇板、虾、蝌蚪。

  竹子的那些似乎是散漫的句子,可是却如波浪汇成那么透明的一个古特提斯海。那是怎样一个灵鱼隐动的透明的古地中海呀!那是怎样的一种水天一色烟雾迷离的透明意境呀!

  由不得我不想:竹子这个东方女子究竟是感到了怎样一种自身和命运的无可抵御的围攻,才变成用没有声音没有语言的灵鱼游弋在西部那厚重的历史中?她似乎想感知那一个博大的女性的生命,并在那里感到一种生命的依恋。对的!她只是想溶进西部这个博大女性的生命中,拼凑一个已成为碎片零乱恐怖柔弱无助的自己。她说自己生命中最感人的魅力是刻在骨子的那么一种沧桑感。她在那个博大的女性生命中闪现着,那不知不觉隐遁的不是西部那个博大的女性而是她自己,她只是让这个博大的已存在几千年的狮身人面像现形,并悄悄地告诉人们这个斯芬达克斯的女性性别。她让人们看到这个博大女性那隐现的轮廓,那淡蓝的多愁善感中带着一种隐遁的悲沧情绪。

  看了她的作品我才真正明白,语言是有生命的,它从上帝的心里淙淙流出,通过她这个支“毛笔”时,无论在怎样的激情回荡中语言都如山泉水那样安静那样干净地流动着。我感到了她的语言,那真是一句一句自己从她的笔下流出来的。我甚至听到流动的语言中许多的灵感自己擦肩而已过那玻璃一般的擦动声。那是一个小女子生命中奇特的声音。那一瞬我分明看到西部的蜃景笼罩着她,我分明感到上帝的影子穿透了她。那宁静如西部圣水的语言,如光芒四射的极光,全然超于物我的精神世界,如光穿透了我,摄取着凡尘中的我的灵魂。有一种惬意,那不是从灵魂中渗出而是从血液中渗出。恍惚是我生命中某些压抑太久的什么终于得到了一种释然。我的心更痛了,因为对她的如此灵秀的女子的一种怜惜。我原以为灵魂太丰富的东西正往死里折磨这个她,这种折磨与煎熬最终会成为一种不堪负荷,所以她不得不把许多整理出来,没想到一切竟如大自然一般的自然,带着一种淡淡的温馨,而这种温馨如暴风骤雨过后那一个宁静的一个落叶缤纷的深秋的傍晚,带给人的更是那灵魂深处的一种撼动。

  我想她能到这一步一定经历了许多。这不会是她与身俱来的什么,而是经历了沧海桑田变化后达到的一种意境。一种高层次的返璞归真。我想:当那个博大的女性第一次降临,她一定也感到惊愕和恐惧,虚弱和慌张,她一定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我想:她感到自己懦弱一定是在这样的时候。她终于参悟:在那个博大女性沧海桑田的经历中,一切小女子个体的经历都成为一种渺小都成为一种映射都成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叹。她正是在这个博大的女性的心灵与经历中找到一种安静与慰藉的吗?她是希望所有的红颜女子都能在这个博大的女性生命中找到这种安静与慰藉吗?这是一个谜,一个千古的谜。面对这个博大女性经历的一切,而对那两条长流不息的泪水河:长江与黄河,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她想说的便是这个博大女性的命运了。她一定是从这个摸索的过程中感到一种全新的依托感?

  对于这恍惚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女子,我心里充溢着一种格外的温柔的感动。她一定有着一颗敏感而且超越痛苦的智慧之心,她用自己质感的身体同时超于身体的感悟向我展示的也恍惚是另一个世界的内含,让人怎能不为之憾动不已。我不能明确地告诉自己,这个灵性的女子仍然走动的这个世界是不是另一个世界,我在这个世界的透明的雾的包裹之中,我感到青藏高原那一团极地的透明中出没一团暗蓝的人形的云雾,带着那么一种淡淡的明察万事万物却恍惚是无可奈何的淡淡伤感。这淡淡的伤感在天地间弥漫使的天地之间烟雾迷蒙,却带给人那么一种超脱的心态。

  那么多的日日夜夜,她与那个博大的她在一起,用野花与野草掩着自己女性裸露的心态。她们混合在西部气息中。她们象西部的花草相互依恋着。她们相互凝望着泪眼凝咽。她们相互诉说着心里话。她们用一种独特的心灵语文悄悄地沟通着。小小的竹子爬到那冰冷脊梁上去了,她们相互照耀着那是上帝的旨意。她们的灵魂在没相互认识以前甚至在竹子还没有出生以前就相互认识你。你是谁?她们是谁?是自然之女。

  竹子说她每当灵感来临记录灵感时都会想起那样的一个情景,那是竹子小时随母亲在民和下放时,背了母亲偷偷去参加一位阿姐的土法上马的火化仪式时的感受:一抹生命的浪潮如同一排大海的白浪退去着退去着,竹子拼命地追呀追呀,可是那白浪越退越远,悠忽即逝,横桓在竹子面前的是山脉一般惊心动魄的火葬土馒头窑,那里蜷缩着的“阿姐遗体”。那种感受令童年时的竹子惊骇不已。可不是?总有什么是竹子追不上的!永永远远追不上的!这些灵感有时让竹子感恐惧。竹子有一种感觉,甚至从竹子来到这个世界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存在着,这种感觉以前出现过,但没有今天这么清晰,从她开始写这个可可西里系列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存在着。每次下笔她都是先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先写下来,然后再开始慢慢地思索,开始弄明白这一切一切的是为什么。可不是?你感觉一下这个系列的脉搏,你一定也有一种同感,那不仅是一种颤抖着传递出来的信息,而是可能看到青海西部那个狮身人面像在其中隐隐约约,你甚至可能听那个怪物的血脉在神秘地律动,那个怪物的鼻息弥漫在天地之间。唯有这时,你方可能理解竹子感悟到那些带生命的灵感。

  更让她惊骇不已的是青海的历史恍惚为她的直感提供着可怕的证明。连她自己被那简简单单的灵感后深邃神秘的内含而惊叹不已。比如,她只是感觉到了青海河湟流域有一种特殊的文化产生,这种文化产生一种力量反作用于西北五省,可是没有想到西部重重叠叠的历史都在诠释她的直感,带着那样一种铺天盖地的阵势。那纵横交织的层层灵感恍惚一个青色的烟波浩渺的海,竹子游曳在那个透明的海中神出鬼没。那幼拙的感悟后面深邃的内含由不得竹子不对女性的“本我”做一种全方位的重新思考。

  竹子如一团透明的蓝色的火焰,被狂风吹拂在西部的藏高原,那里有脉有谷,唯有她可以全放松自如地感受到。
  这是竹子在写作还是冥冥中的另一个神奇的力量在写作?

  “看了这些我有一种最深的感觉,那就是你是你自己的,所以你是大家的,是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你真的是你自己的,你的语言方式你的一切都是一个关于你的谜,带着青海西部的荒原蜃气。”
  她只是全放松地把自已最真实的感受最独特的感受表达了出来。恍惚女人真是亿万年宇宙信息结,她只是准确地捕捉了这那完全属于自己这个宇宙信息结上的信息。

  如果青海独特的“图腾文化”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发现那么那绝对是一种通过她传递出的“天意”。
  圣封在数学象牙塔中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竹子一切的感受都是那样真切地贴近时代那样真切地贴近生命。似乎她不是主动而写,恍惚她的一切都是被动的。各种信息如鞭子般抽在她的身上,她是在各种信息的鞭刑后的伤痕中不得不写。她在述叙那生命深外的隐痛,她在表达那生命深处的隐衷,如同独自游弋在生命海洋的深处触摸那信息的电光留下的道道鞭痕,又如同吾自徜徉在生命的可可西里无人区摸索那西马拉雅山运动两个块板碰击的蛇绿岩缝合带一般。这与那种为文而写为文而游为文而体验生活写出来的东西截然不同。她的作品总带出生命深处的什么。她的作品打着这个时代所特有的烙印。对的!每一本书的创作她都是被一种激情驾驭着不得不写。

  ♂正是由于这样的人写西部的历史,这样的有长期西部生活体验的人写西部的历史,所以写出的历史反而更是生动更能深入人心。常常是竹子的作品只需你看几行,你就可能溶进那女性生命的河中,你与她一起动情一起感叹,进而全放松地感悟那一个多愁善感的女性心灵世界。

  如果历史是一面镜子,那么这面镜子当是女人,女人如湖水,只有这面湖水的镜子可以客观地再现历史的风云。
  而最最真切的感受是生命深处的感受。恍惚那所有的历史的风云都变幻在女人的生命深处,正是这种历史与生命的吻合,使人读起来不知是在读女人的生命还是在读千年的历史。读竹子的书总让我有一种感叹:恍惚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女人也就从来没有了解过历史一般,又恍惚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了解过女人也就从来没这样了解过历史一般。

  据说,关于这一点,不光是我惊奇,而且以前与现在与她共事的人都感到惊奇。竹子被独具慧眼的严正宇社长亲自出马几趟从中学调到《青海经济报社》后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写了许多在青海引起极大反响的报道:以地热水浪费为题材写的《地球在哭泣》刊出后省长尹克升亲自批文使哗哗浪费的地热水很快得到利用使有关的各种问题很快得到解决;4.26唐河大地震后竹子写的纪实文学《抗震救灾指挥部的日日夜夜》刊出后很快被收入青海人民出版社出书《面对大地的震颤》,首发就在全国发了8万。《人民日报》、《经济日报》、《工人日报》等几百家国家大小报纸都为此发了消息。人民日报记者郅振璞,有一天玩笑着对毛竹说:“青海省副省长吴承志对你怎么好?你怎么把他写得那么好!”毛竹乐了:“我写的是青海省委救灾的全体班子呀!但是吴承志是抗震救指挥部的指挥,我不通过他写怎么写?文章总得有一条线把所有的事儿串起来!”记者部的曹阳主任曾感叹地说:我们就是下去太多了,下油了!许多的现象看多了不以为奇!麻木了!毛竹调来报社时间不长下去次数不多,看到一些现象总感觉特别新鲜,结果就写出了别人想不到的东西。竹子调到《中国石油报》社前后接连着出了好几本书,她的散文集《迷失在西部》受到读者的厚爱,她以深圳原野股停牌下市为背景的探索国有企业生命并展示女人被唤了本我美丽的34万体散文体小说出来后在社会上产生了极大的反响。客居深圳创业的朋友汪军说:“我们深圳人没写出深圳近代史,却让你这个么个西部丫头写了!真是不可思议”《新闻之友》杂志执行主编方佳殿问她:三十多万字怎么写出来的?她想了一会儿回答:可能我这个人就是啥也不懂,啥也不懂就写出了三十几万字。方佳殿想了会儿感叹道:“有道理!有道理!”可不是?正因为除了激情竹子啥也没有才总也是对一切有一种好奇心与新奇感,才总也是感到今天的世界是新鲜的一个,才可能懵懵懂懂地闯入这个时代的内核,才可能客观地再现这个世界上已发生过的许许多多事情。
而毛竹没有辜负亲自去一个偏居郊区一隅调她的严正宇社长,更没有辜负寄厚望的青海宣传部长朱世奎,她出的书《透明的性感》走向中国可可西里无人区,把青海的文化吃了个透。让青海的文化成为中国书市的畅销,真是一个小女子创造的一个大奇迹。


  “走向地域意义上的可可西里无人区”(散文卷),竹子只是在写她自己在青海长大过程中的真实的生活真实的感受,如同在自己的生命原野上采撷野花,采得那么美丽而可爱,采得那么轻松那么自如。竹子自己就是一幅风景,一幅大自然的风景。这么多年她说自己总也不会忘记小时在民院后面采牵牛花、馒头花、星星紫、点点梅的情景。感觉多少写多少。正是这种准确使她的作品带有一种格外的魅力。

  这样的人感悟出的历史,却是因了是一种女人的直感带着的是连她自已都说不清的内含。她再现的是历史的隐衷还是女人的隐衷?是历史的隐秘还是女人的隐秘?是历史的隐痛不这是女人的隐痛?
  是的!没有一个能把历史与女人那么真切地联系在一起,没有人。
  从没有一个人研究出的西部历史如竹子研究出的西部历史这么亲切这么熟悉。那不经意带出的一种不可用语言形容的淡淡的轻愁,似乎是一种顾影自怜,带一种与年龄不符似乎已悟透人生的大悲大凉大忧大喜,恍惚一切都在激情中流转,一切都在不言中,一切都乞望战争才能解决,又恍惚一切都在沉静中。

  竹子说在这本书里面有许多的关于学术问题的探讨,旨在抛砖引玉。欢迎持不同的意见专家学者争议更欢迎持不同意见的读者文友批判。她说自已只是把感受到的接受到的最真实的信息传递了出来,便于人们更深地研究它,更深的理解它。正因她是一位学数学的,对社会学科知识以她自已独特的眼光,相信她独特的宇宙思辩力让每一们学者都有一种全新的感受,都可能为你增加一种新的思考问题的方式。我闭上眼睛,我又嗅到了那透明的冰雪的气息,竹子的那些篇章扑朔在一片透明的雪雨中,如那青海湖的海心山隐隐现现,如可可西湖中的鸟儿若有若无,在鸟儿的的鸣叫声、振翅声,我分明看到了岸可是我却看不到那载我而来又将载我而去的羊皮筏子,只是感到咫尺之外,那若有若无的一切,带着一种透明的模糊,都向我透过一个透明的女性冰雪玉玲珑一般千窍百孔的心灵折射出一片透明的意境,浸出这种透明意境的我相信是一种感情,一种深到可以浸透一个世界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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