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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幽灵般埋藏在古陶中的贾平凹大师
发表时间:2006/6/5 19:31:59     文章来源:正在整理中      文章作者:修正果     浏览次数: 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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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竹子很珍重地收起那字画,那感觉给人是在收卷一个无价之宝。没想到贾平凹又杀出一句话:“别人求额额都不写,今天主动给你写,你晓得这个扇面值多少钱嘛?”这一句话又把竹子吓了一跳。
陕西作协副主席晓雷和贾平凹大作家约见时,玩笑说要带一位被称作“中国头号”的去见他。贾平凹问“什么头号?”晓雷说“美女作家头号”。
  东方竹子马上站起来反抗,说自己从不愿被称做美女作家。
  其实生在大巴山长在青藏高原的东方竹子自称是“原始人”“山里人”“巴山女儿”“雪莲花”“藏红花”“青藏丫头”。被人称做“戴骷髅顼链的雪山女神”。如果为了运作为了独出心裁非要加一个“中国头号”那么东方竹子比较愿意被称作“中国头号魔力女作家“或是“中国头号魅力女作家”。毛竹是宁肯被作大巴山主峰神农架的“中国头号神秘野人”也不愿被称作是“中国头号美女作家”。毛竹胆小最怕鬼,可是毛竹是宁愿自己是“中国头号鬼力女作家”,都不愿被称作是“中国头号美女作家”。毛竹从来想展示的是内在的东西,而不仅是外在的。
  晓雷主席“嘘”一声说:你不晓得,贾平凹喜欢接见美女作家。其它是啥作家都不行。只有说美女作家会见,他再忙也抽出时间挤出时间。东方竹子只好作罢。
  于是就有了东方竹子和贾平凹的会晤。  
东方竹子一进门,贾平凹就惊呼了起来:“太漂亮了!”
  东方竹子脸上一脸惊奇。这个贾平凹真是一个怪人,就算是觉得一个女子有些漂亮,有些风度,有些气质,也不至于至于采取惊呼的方式。
  东方竹子那天上身着短袖天蓝唐装,下身着白色甩裤,脚上的鞋子是牛皮贴花绣边一脚蹬。
  东方竹子探头看了看平凹大师的书房,脸上的迷惑才有了答案。原来平凹大师的工作室实在是太幽暗了,恍若是走入庙堂高宇,室内一股浓重的的阴气肃穆直沁人肺腑直逼骨髓。东方竹子的出现,带着天蓝唐装的绸缎的光芒,如同倏然从门外射进的一道明丽的天蓝。难怪幽暗中似乎呆了几千年的贾平凹采取了惊呼的特别的方式来迎接东方竹子。
  东方竹子没有想到看惯美女如云的大作家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欢迎自己。因为大凡见过自己的人有说美的、有说丑的、有说有气质的、有说不怎样的、有说天生丽质的、有说像原始人的、有说有股野味的、有说不看更好看的…………可是从没有人采取惊呼的方式。
  进入这幽暗的工作室,东方竹子变得更加安静起来,因为这书房虽然在城市里却真的有一种远离城市的进入古墓的森凉,使人不得不安静下来。可能和这书房中有许多是从墓地出来的宝贝文物,带出地层深出的凉气阴气有关。
  东方竹子飘逸出尘地进入平凹的书房,在幽暗中流动,蓝色唐装使她如同一个神秘的发光体。
  东方竹子文静秀气坐下,定眼细看,原来黑暗中还坐着一个不起眼的年轻的女孩子。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代替平凹爱妻俊芳的小护士。刚才之所以没有看到是因为这女孩子身上穿的居然是黑衣服,故而和这幽暗浑然一体。
  晓雷、东方竹子、平凹坐下聊了一会儿。
其间东方竹子起身参观平凹大师的书房。让东方竹子十分惊奇的是贾平凹幽暗的工作室中中有一间居然密密地挤满了大大小小的陶罐。那些陶罐根本不是摆设在那里而是堆在那里,如同刚出土的文还没及整理不说,根本就没从墓坑中拿出来,毫无艺术效果。
  贾平凹起身跟在东方竹子后面做介绍。
这个贾平凹是这样给东方竹子做的:“这些不值钱!”“这些值点钱!”“这个值钱!”“这个可能值点钱!”“这个值三万!”“这个值几十万!”“这个是无价之宝!”
仿佛在贾平凹的眼里,这些都不是古董,也不是文物,更不是珍宝,没有朝代,没有历史,没有故事,没有主人,不知哪个匠人制造,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不知道哪里是出土地点,而只是“不值钱”“值点钱”“值钱”和“可能值点钱”“值三万”“值几十万”“无价之宝”。
  似乎贾平凹的眼里根本不见这古文物,而是看见这陶罐中“没装钱”,“装了点钱”“装了不少钱”和“可能装了些钱”“装了三万元”“装几十万元”“装了数不清的钱”。
  这堆钱,那堆钱,仿佛平凹大师看到的情景,不是东方竹子走在他的古陶罐中,而是东方竹子走在一大堆钱,一小堆钱之间。
更独特的是,贾平凹谈钱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平静而淡远,高深而尊贵,似乎在大俗中谈大雅,那般出尘超凡,那般放松坦然。那空灵淡泊的神态中,仍是出没着那从骨子里流入的淡淡伤感。仿佛贾大师根本就没有因为谈到钱而有任何改变。
  东方竹子可能觉得十分好玩,笑了,笑得整个幽暗房子都射进些亮光。
  这个贾平凹真是一个天下最可爱的大俗之人。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大俗才使他走向大雅。
或许正是这种心态才使得贾平凹看透凡世中的一切。
  从那陶房出来左边一间是平凹大师的书房。那书房还是很有艺术感觉的。墙上挂有一张完整的很有灵性的狐皮,大书架上挂有贾平凹幼拙古扑好看的字画。这些东方竹子没来就从平凹的书上看到过。整体看起来,这个书房不似一个书房而似一个别致的古董收藏库房。
东方竹子定眼细看,在画案的正上方南墙上,赫然挂着平凹大师书写的“大堂”字。却是直接写在三合板上的。带出的还是那种古朴、幼拙。看来平凹大师也想当老爷,只是给古陶罐们当老爷?还是给历代的古陶罐主人当老爷?还是给天下的文人当老爷?还是给天下人当老爷?还是给天下的官当老爷?
这个平凹大师想当的一定不是“县府老爷”或“知府老爷”或“中国老爷”?
竹子忽然记起平凹大师的《谈人生》中的句子:“爱汉陶罐的作家书屋,贰仟年正月
起名大堂”。竹子说:看来这大堂2000年正月得名。
看到东方竹子看出趣味,平凹大师有点遗憾地说:这个工作室要搬了,这里快成“废室”了。东方竹子笑,带点玩皮:不是“废室”是“废都”吧?
  平凹大师问了许多,说是看到过竹子的散文。还问起中国石油文联文协的路小路,
王世伟等人现在的情况。
  东方竹子想起,有一次路小路说他有一次陪平凹大师出差,顺口说了一个题材,平凹听后马上改写成一篇作品。当时东方竹子有点怀疑,现在看来似是真的了。
  东方竹子说起自己出生的陕南大巴山和平凹大师出生的商洛地区都属汉水流域。只
是平凹大师在汉水上一个支流。且谈到虽然只差一个支流可是两地完全不同听风俗。东方竹子的大巴山人都说四川话,唱汉剧二黄;可是平凹的商洛人都说陕西话,唱秦腔。
东方竹子谈到八十年代那个古老的紫阳城。东方竹子之所以谈到是因为知道平凹大师去过那里,且对那里有着特别的兴趣。
东方竹子说这次来西安,在西安城墙内的老城走走,感觉是走在中国二十、三十年
代的大街上。真是奇迹:西安的城外反倒是发展起来,城内,老城,一个城市的中心,居然被废弃了。这才意识到平凹大师的《废都》这个书名真是起绝了。贾平凹听着,很有同感地点着头。
  正谈着,贡平凹忽然想起什么,杀出一句:“你现在可以拍照了!”
  这让毫无准备的东方竹子吃了一惊。东方竹子并没有准备这么早拍照的。因为来时
拿的相机实在太破太老太旧,拿不出手,也怕照不好,故来没准备这么早拍照。
  看来贾平凹大师会见的人太多了,使得贾平山凹大师有了会见人的程序。
  贾平可能看出东方竹子的吃惊,便说:“额们先拍,照然后再谈话,免得心有旁骛。拍完了我们好好静下心来聊!”
  这会该轮东方竹子不好意思了。东方竹子说:我只拿了一个老海鸥,闪光灯还坏了,只有凑合着照了。”贾平凹似乎十分遗憾:“为啥不拿个好机子?”“我的好机子佳
能的专业机子大太沉背不动,加之路上我一个女记者不安全。”
  于是三个人认真地站着,让那个女孩子帮助拍照。
  没有闪光灯,贾平凹的书房又幽又暗,几乎看不到对方,三个人就那么站在那样的黑暗中走了个形式。根本就不用洗就都知道相片一定是黑乎乎的一片
  拍完了,他们三个人又坐下来谈话。
  他们三个人谈着谈着,贾平凹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杀出一句:“竹子,额给你题个字!”
  贾平凹的这句话让晓雷和东方竹子都吃了一惊:贾平凹居然主动说要给东方竹子题字。特别是晓雷十分惊奇:别人求字都求不到,为拒得罪多少人。贾平凹今天是怎么了?
  是东方竹子的灵气劲得到了平凹的认可?
  贾平凹走进书房,拿出一个扇面,在上面给东方竹子题了“清风在握”四个大字,并在上方写下了惠赠竹子。
  东方竹子很珍重地收起那字画,那感觉给人是在收卷一个无价之宝。没想到贾平凹又杀出一句话:“别人求额额都不写,今天主动给你写,你晓得这个扇面值多少钱嘛?”这一句话又把竹子吓了一跳。
  看来这个以吝啬鬼著称的贾平凹走到何处都忘不了一个“钱”字。没等东方竹子猜,贾平凹就抢着说“少说二千块。”贾平凹似乎怕东方竹子猜少了。
  贾平凹似乎还不满足补充到:“还有那个扇面。你知道值多少钱不?那可是红木的,最好的锻面!那是我准备的扇面中最值钱的一把!今天给了您!我再没有啦!您知道它的价值不?”
  平凹大师说这最后一句时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似乎感觉他有些返悔有些舍不得那个最好的扇面,但是又没有办法收回了。
  晓雷在一边却看出了东方竹子有一种微微的吃惊还有一种微微的失落。据晓雷所知,东方竹子真正佩服的大陆作家不多,贾平凹算其中一个。东方竹子尤其惊叹贾平凹写自己家乡陕南大巴山小城的《游紫阳城记》,那可真是神来之笔。那《游紫阳城记》被收入紫阳县志中。是紫阳县志中极其珍贵的亮点。“无忧何必去饮酒,清静常品紫阳茶”。这是平凹在紫阳城写下的诗句。
  贾平凹一定不知道,在东方竹子心里凡是能说出的价格都是不值钱的,而不说出的却是无价的。东方竹子的手里当代最有名人的字画应有尽有:冰心的、启功的等等等等,且大都写着赠竹子的题头题尾。东方竹子珍惜这些无价墨宝就如珍惜朋友间无价的友谊一般。东方竹子当然认为手里的这幅贾平凹的字迹是无价的。没想到贾平凹居然自己给出一个价来。
贾平凹又说:“额有空给你画幅画!你给额给个地址!”竹子很高兴,因为平凹大师的画像一种神秘的符咒一般古朴、可爱、幼拙。那些画仿佛不是人的立意和构思,虽然一派天然,却远远胜过许多的专业画家,让人喜爱。在那一种神鬼交合的神秘大气场中,仿佛是平凹的智慧、才情的来源。真的感觉不同凡响。
东方竹子没想到平凹大师又说:竹子你知道额送你一幅画值多少钱不?我随便一个小片子也要卖几万元!等于又送你好多万!
东方竹子又吃了一惊,当今许多的名画家都给自己赠过画,可是把画当钱的赠的,平凹大师也是头一个。
  关于吝啬鬼贾平凹的故事,毛竹是早在书上看到过的。有一次几个朋友到贾平凹家坐客。贾平凹上厕所解完大便并不冲水,而是把头从厕所探出来,问道:“你们谁还解?额一锅冲!”
  有一次路遇卖辣椒的老头。贾平凹问“辣不辣?”老头说:“您尝尝,不辣不要钱!额还送你三斤!”贾平凹连尝几个辣子,老头问:“辣不辣?”贾平凹辣的脖后血管都一次一次胀鼓起来了,脖根都红了。可是贾平凹嘴还是硬,说:“不辣!一点都不辣!”后来老头没法,只好白送贾平凹三斤辣子。
  贾平凹得了稿费,同伴让他拿零头请客,可是贾平凹非要同伴和他一起在身上搜零钱凑整存银行。最后因为差几毛钱,把一张邮票也拿来充数凑整。
而贾平凹口口声声全是钱,是不是写书时也是想着一个字是多少钱,一行字是多少钱,一本书是多大一堆钱---那一定是金山一般地诱惑,才写出了那一本又一本?那写的过程也一定感觉也不是排字而是看着钢崩儿从笔端蹦出,排成一排,几排,垒成几打,几十打。那修改也不是修改文字,而是排钱,横排纵排竖排,全是钱。
  看来遇到文学知音,真正以魔力著称的女作家,贾平凹不但没有架子而且是亲切热
情的。
  晓雷认为这贾平凹见东方竹子和见那些官员那些慕名者仿佛是变了一个人。
后来,有人调侃说贾平凹是喜欢“美女作家”。可是据晓雷所知贾平凹认识的“美女作家”都是向贾平凹求字的,并不是贾平凹主动赐字的。贾平凹主动赐字的据晓雷所知只一个人,那就是东方竹子。
贾平凹讨厌那些无休不止求字的人,觉得他们打扰了自己的生活影响了自己写作,只好在门上标价一尺二千元,就这样还是吓不跑那些求字人。为此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高官政人、商人、巨贾、演员、文人。
而贾平凹主动赠字,晓雷更是闻所末闻。更何况东方竹子从不承认自己是“美女作家”,而喜欢别人称她是“山里人”“原始人”“野丫头”“巴山女儿”“藏红花”。甚至愿被人称做“戴骷髅顼链的雪山女神”。
  没过几天,东方竹子请晓雷给贾平凹转寄她的小作《生命的隐衷》。晓雷看到扉页上东方竹子的题字:
  “繁云散尽,烟花坠落;
   潇潇竹子,清风在握?”
  晓雷心想:贾平凹的眼力果然不错,东方竹子真的似是一个可能吃透贾平凹题字的灵气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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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贾平凹是如何包装炒作自己的
http://www.sxgov.cn    2008-10-6 9:18:14    发表评论

  
www.sina.com.cn 2008年10月01日07:56 红网

  作者:唐小林

  作为一个贾平凹曾经的粉丝,我曾毫不掩饰对贾平凹作品的喜爱有加。从其早期描写农村生活的小说《满月儿》的清新,到《火纸》中主人公丑丑之死的令人撕心裂肺的痛,以及散文《人病》中的世态炎凉,《祭父》中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生离死别,贾平凹的诸多优秀作品,曾陪伴我度过了人生岁月中无数个美好的难忘之夜。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却越来越不喜欢贾平凹。我觉得,如今的贾平凹常常不是在写作,而更像是在演戏。

  就像余秋雨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站在历史的废墟上,顽强不屈地和小人作斗争,整天作沉思状的文化苦旅者一样,贾平凹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副苦难的化身和可怜兮兮的农民模样。动不动就把自己比喻为战战兢兢,挑着鸡蛋进城的农民。我不知道,一个在当代文坛上春风得意,常常翻云覆雨的重量级作家,为什么总是像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太一样,重复罗嗦个没完没了。在其《自传》中,贾平凹写道:“贾平凹,三字其形,其音,其义,不规不则不伦不类,名如人,文如名:丑恶可见也”。“这是一个极丑的人。好多人初见,顿生怀疑,以为是冒名顶替的骗子,想唾想骂想扭了胳膊交送到公安机关去”。贾平凹的“丑”,果真有如此严重吗?恕我直言,这都是装的。如若不信,那么我们就来看一看贾平凹的散文《丑石》是怎么写的吧:“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前的那块丑石呢:它黑黝黝地卧在那里,牛似的模样: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在这里的,谁也不理会它”,“人都骂它是丑石,它真是丑得不能再丑的丑石了。终于有一日,村里来了一个天文学家”,于是人们才知道:“这又怪又丑的石头,原来是天上的呢!”写了这篇文章,贾平凹似乎还担心读者不懂《丑石》究竟要想说的是什么,于是在《我是农民》一书中贾平凹进一步写道:“西安城这几年进行着大规模的改造,在南大街的一条小巷旁边长着一棵榆树,这榆树极丑,驼弯得厉害,而且又有一个突出的疽包,一个未朽却裂成的糟坑,常常上边爬满绿头苍蝇,但它长得很粗大。南大街是改造了数次的,每次将临街的名贵的长得繁茂好看的树都砍伐了,但这棵树因生得地偏,靠近垃圾坑,竟丑而长存。每当经过树下,我就觉得此树犹我。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瞧,一面到处宣称自己是农民的贾平凹,一面又自鸣得意地告诉人们说:“我可能就不是活到世界上要做农民的,虽然生活在社会最基层的农民中,却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走到了该是我去的地方”。其实,贾平凹的这番夫子自道,正好让人看到了一个内心浮躁,不甘寂寞的贾平凹。

  如果说谁要是看了贾平凹的《我是农民》就以为贾平凹真的是农民,那就像误将装修豪华的山间别墅当作普通的农家山庄一样,肯定是要大出洋相和令主人不高兴的。贾平凹披着的是农民的外衣,骨子里透露的却是一副名士的派头。玩牌品茗,写字作画,玩弄古董,如此的闲情逸致,中国那些在土里艰难地刨食的农民哪个能有?就像北大教授阿乙哭穷一样,为的是吸引读者的眼球。在我看来,娱乐圈的炒作大王要数邓建国,而中国文坛作家们的炒作水平,恐怕还没有几个能够比得上贾平凹的。想当年一部被称为“现代《金瓶梅》”的《废都》,其横空出世的□□□□□□(作者删去××个字),不知燃起了多少看客们偷窥风月之情的热血,吸引了多少探求□□□□□□奥秘者的眼球。贾平凹的这一成功炒作和由此产生的巨大的轰动效应,可以说是古往今来中国作家创造出的最成功的经典广告案例。真是想要叫读者不掏腰包买书都不行。这本被贾平凹称之为“安妥灵魂的书”,在一夜之间创造了又一个中国出版史上洛阳纸贵的销售神话。从此,中国的读者,甚至从不读书的人都永远记住了贾平凹。

  在叠床架屋的诸多文章中,贾平凹都在不断地强调自己是一个老实巴交,笨嘴笨舌的农民:“我体弱多病,打不过人,也挨不起打,所以从来不敢在外面动粗,口又笨,与人有说辞,一急就前言不搭后语,常常是回到家了,才想起一句完全可以噎住他的话来。我恨死了我的窝囊”。(《我有了一个狮子军》)就像祥林嫂逢人就说阿毛一样,贾平凹逢人就说自己是嘴笨的农民:“我出门不大说话,是因为我不会说普通话”。“不会说普通话,有口难言,我就不去见领导,见女人,见生人,慢慢乏于社交,越发瓜呆。但我会骂人,用家乡的土话骂,很觉畅美。我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心里很悲哀,恨自己太不行,自己就又给自己鼓劲”。(《说话》)我不知道,贾平凹究竟是不是窦娥,但如果不是窦娥,为什么贾平凹老是觉得委屈,老是有一肚子的苦水倒不完,要在文章里不断喊冤呢?其实,只要仔细读一读贾平凹的作品,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农民的贾平凹,心中充满的却完全是一副“圣人情结”。正因如此,贾平凹才常常动不动就拿伟人毛泽东来作比附,说什么毛主席都不说普通话,我也不说了。写自己的出生地也绝不写贫困的山地,而写“出生的地方如同韶山”。就像《丑石》中那些肉眼凡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块丑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一样,丑得像《巴黎圣母院》中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一样的贾平凹,呕心沥血写出的《废都》这样伟大的,连文学大国法国的女评委们都赞赏有加的作品,为什么常常不被中国的读者们理解?这里我倒想起作家毕飞宇所说过的一句话:“我猜想贾平凹是能够‘写’普通话的,可他故意不写,故意把语言弄得很怪”,“我一看贾平凹的语言就不敢相信贾平凹是‘农民’”。

  为了让人们认识自己是一块不同凡响的“丑石”,贾平凹常常忍不住直接站出来吹嘘自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贾平凹如此说道:“我的古典文学修养不是很深,要真拿一篇古文问我一字一句是啥意思,我也不懂,但我能理解。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的领悟能力好,有些字我不一定认识,但我马上能知道它的意思”。如果说别人包括孔子都是学而知之者,贾平凹连学都没有学,认都不认识的字都能知道它的意思,我们不得不说贾平凹的出现简直就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奇迹。不仅如此,贾平凹还常常把自己吹嘘成为非同寻常。如:“在西安我写过好多店铺的门匾,字写得满意的生意都非常好,凡是一拿到要写的店铺名,感觉不好的,或那天字没有写好的,生意就潦倒”。“有一次路过一户人家,门口竖着一根废旧的电线杆,我感觉这一家有个光棍男人,去问了,果真就是个光棍”。“那年我父亲得了胃癌,我接他在西安做了手术,然后送回老家。回去后,我发现院子里的一棵树上长了许多疙瘩,我脑子里嗡了一下,立即觉得这树上的疙瘩是对应着我父亲身上的肿瘤疙瘩,应该把它砍掉”。更神奇的是,西安发生了一个大案,在公安人员都还不知道线索的情况下,贾平凹就已经判断出罪犯究竟在什么方位。当公安人员抓获罪犯的时候,其实际情况与贾平凹的判断分析几乎完全一样。难怪有传言说,贾平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有位从贾家门前路过的高人说,这家将要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就像贾平凹的御用评论家孙见喜对《废都》鼓吹的那样:“1993年夏,中国当代文学在陈示完整人性的漫长奋斗中,终于有了一部自己的大作品。人们从此可以不必再去唠叨马尔克斯的飞毯什么的。”功夫在诗外,作品好不好,关键还得看炒作的效应好不好。贾平凹和他的吹鼓手们终于以巧妙的策划和疯狂的炒作,从图书市场彻底打败了拉美的大文豪马尔克斯。

  28日是儒学始祖孔子诞辰2559周年纪念日,长春各界千余人齐聚长春文庙,用现代礼仪向孔子鞠躬致礼。工作人员介绍,今年的祭品一改每年的三牲祭祀,祭品用直径1.5米的生日蛋糕,以呈现现代祭孔的特点。(9月29日《东亚经贸新闻》)

  全国各地都在搞盛大的祭孔大典,很隆重。大致浏览一下,传统祭孔仪式与当代方式祭孔的都有,而向孔子像敬香、敬酒、敬献花篮,或供奉五谷,大体相同。只是长春别出心裁,引进了起源于西方的生日蛋糕。

  实际上,祭孔活动中重要的是核心的东西,对儒家思想的精髓,孔子教育思想的精华怀有一颗虔诚之心。敬献花篮,或供奉五谷有了象征意义,也就行了。而现代人祭献上“祭孔蛋糕”,孔子是不会觉得奇怪的,不会问这叫什么玩意儿,也不会说这是数典忘祖。至于“祭孔蛋糕”是否能让孔子欢心,合不合口味,恐怕只有主办方“感受”得到。

  但让孔子“洋派”一些,赶时髦,还是颇为滑稽。这只不过是玩点“中西结合”的花样,的确有点不伦不类,“不三不四”。如果只做表面文章,玩花样,也会没完没了。而人为的成分越来越多,都那么自作多情,祭孔礼仪也只能越来越空洞,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为了完成一个任务,结果是,现代人扮演角色,在祭孔活动中进行表演。

  也可以试想一下,祭孔活动中,有外国友人参加,他们想见到的是民族最具代表性的东西,民族的传统礼仪,却洋不洋土不土的,人在其中,却无觅处,也会让人家琢磨不透,看一场形式上的热闹。

  当然,也可以用自信的态度,宽容的态度看待“祭孔蛋糕”标新立异。可是,祭孔不能搞得神乎其神,不能像儿戏似的,不能把活动搞成轰动。如此,只是满足自己的口味,实在有点不像话。还是把心思收到孔子身上,重视他的思想的精髓,这才是对孔子最好的纪念。

来源:红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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