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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青年才俊李力研
发表时间:2006/6/8 21:42:52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东方竹子     浏览次数: 3984
 
 

我只想说一句话:“这小伙子太年轻了!”用一名准确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那太阳剌痛了我,使我总想回避。

第一次和李力研认识是因那年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我的大纪实《透明的女性》走向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当时中国社会出版社要开一个作者座谈会,责编向飞力邀我参加。自从来闯京城,我还没有参加过作者座谈会呢,可是责编向飞曾为我付出几多心血,真是盛情难却!我怎能拒绝?没想到我正准备动身参加时,向飞又打来电话.向飞吞吞吐吐地说,有些编辑认我毛竹还没有资格参加这种档次的作者座谈会。不去就不去。我本来就不稀得去呢!可是没想到会上中国社会出版社却把我的作品《透明的女性》当珍品发给了每一位到会的作者。李力研对这本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李力研通过我的责编向飞找到了我的电话。李力研怕我不理他又请向飞搭桥,请向飞先给我挂了电话。他为了结识我这个朋友,为了加重他在我心里的份量,他给我寄来了一大堆他的书,其中有畅销书《发现黄帝内经》,有和司马南合作的 《太乙宫黑幕》等。这份友谊就这样“沉甸甸”地开始了。

不论李力研怎么向我介绍他自己,对于我来说他还是像个谜.更不明白司马南和赵瑜这样的狂人怎么都围绕在他的身边。这个人一出现在我的身边就很有些特色.李力研这个人学的是体育,可是干的又不似是体育,只是和体育关.他说他是研究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身体灵活的人”。可是我对于他的工作总是不太明白.

他经常地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有一天我去京办事,告诉我在哪,他居然过来接我,在他的多次要求下我终于同意和他吃一顿饭,他请我在他单位楼下吃饭。我一个总的感觉是他太年轻,跟这么一个太年轻的人我当然话不太多,有一种恍惚如隔世的的感觉横在我们中间。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和我年龄差多少。但这个感觉好像和年龄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想说一句话:“这小伙子太年轻了!”用一名准确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那太阳剌痛了我,使我总想回避。

有一次他来电话,说是和写马家军的报告文学作家赵喻要到涿州来看我。他们来了,我们在一起,他又是说了好多的话。他们力邀我和他一起去保定参加一个拳击比赛。回来时,他们俩人又一次来到我家。我和我那位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记得一个细节,那就是电视上出现了马家军,赵喻立即连话也不说了专心致志地看马家军。据说轰动中国的马家军内幕就是赵喻的报告文学揭露的.赵喻表示以后还要进一步揭露马家军内幕,故而对马家军的一切行动都十分注意。李力研也打住了淘淘不绝的话头。等到马家军的节目播完,李力研才恢复了谈话。赵瑜和李力研都认为马家军给队员服了什么,立志要揭黑幕。而我想好不容易出现在一个培养世界冠军的,这两人到底是出于正义还是出于什么动机?

李力研说着说着又是那神彩飞杨阳光灿烂的样子。我心里又是那想法:“这小伙子太年轻了!

这以后我们常常发发短信。可是有一天,忽然断了。我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更没有意识到我丢失了什么。我想这很正常!朋友们忙了都会出现这种空白。我的大批的青海朋友甚至丢失了十多年才又重新找到对方。而我的朋友的交往总是很淡,故而在名片上印着:“莫嫌竹叶淡,终久不凋零”。

有一天和我的责编向飞通话,她是知道李力研对我的好感的,便说:“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李力研去世了!心脏病突发。那么年轻,那么有才。真的太可惜了。我惊住了。这是真的?我怎么那么大意,丢了朋友居然不知道。心里是自责。早知他的生命如些短暂,我为什么不多珍惜一点呢?为何总是一付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呢?为何连他想和我多说一会话的机会都不曾给出他呢?总觉得他那么年轻,经历太少,事业太顺,家庭条件可能太好,写书可能都是约稿,更没有经历过什么沧桑风雨磨难,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内心深刻复杂的感受.一直认为以后交住的时间还长,慢慢来。交一个挚友也是一场时间的拉力赛呢。反正他那么年轻!何曾想已经没机会了。

我回去和我那位一说,他也大惊,说不可能!可不是?他来的一幕幕恍惚就是昨天。他给人印象真是太深刻了。怎么可能?

我当然希望是传错了。可是向飞的话当是很准的。还是不甘心,报着一线希望,希望是错了。于是,第二天,我和我那位一起在网上搜呀搜。搜出了“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李力研同志因突发心脏病医治无效,于2005年10月2日5时在台湾逝世,享年43岁。”还是不相信,我那位甚至把电话打到了李力研生前所在的国家体育总局。反馈回来的信息证明了李力研真的已经离开这个世界。这个年轻有为的青年真的已经离开了我!且去世的地点不是在北京,而是异乡陌土台湾,那个乡愁萦绕乡愁沉浮乡愁漫天漫地的地方。

我和我那位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伤感。“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这么快真就走了呢?”“他搞的研究好像就是运动与康健,怎么可以就这么突然就走了呢?”“他一定是觉得年轻光顾观察别人可能是忽略了观察自己的健康。”“真是太可惜了!他是那样的有才华!”

生命的空灵和虚幻也就是在这样的瞬间让我感叹。

█◤☆◥◤☆◥█ 你是一颗,年轻的星辰...
█☆☆☆☆☆☆█
█◣☆☆☆☆◢█ 照耀在我,年轻的心...
██◣☆☆◢██
███◣◢███ 愿你在另一个世界快乐 ^_^

今天,一个人在办公室上网,忽然地又想起李力研了,于是便搜搜李力研。又是那种叹息和挽惜,他若活着还将写多少本书呀!他那么年轻怎么能先那么多老态龙钟的人而先去呢?他那么年轻怎么能扔下亲人朋友先去呢?我不用闭眼他就在我脑海中活着,像年轻的太阳照耀着我.可不是正是觉得他太年轻,年轻的刺痛着我,才让我对他敬而远之。结果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我写下这些悼念的句子,不知道李力研的在天之灵是不是能够感觉到。

安息吧!李力研,我的好朋友!我的好文友!星光会照耀您在另一个世界!月光会引导你在另一个世界!

力研,我们怀念您



文/郝建军

2005年 第二十二期 【字号 大 中 小】【留言】【论坛】【打印】【关闭】


李力研 1961年生人,
体育理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体育总局研究员,优秀中青年学术带头人,曾任体育理论研究室副主任。发表论文与文章600余篇,出版专著18部,研究领域纵横文史哲。是最早研究中国传统文化和现代体育关系的学者之一。代表作《竞技运动新论》、《野蛮的文明:体育哲学宣言》等。
2005年9月28日在高雄市出席学术交流活动时,突然发病去世。
十月二日的傍晚,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远在上海的宏卫向我告知你在台湾去逝的消息,电话里,声音低沉,哽咽。我不信。几天前,你告我你要去台湾讲学、交流,国庆节回乡恐难以成行。我知道你足迹的东南西北,常有不定,消息的误传怕也可能。可几乎在同时,从广州、北京、上海等地我们的老师、朋友纷纷打来了电话,依然是噩耗袭来,我的眼睛只是一片模糊。力研,看来你的死已是无疑,尽管这太突兀,太不近人情,毕竟你才人到中年,黑发红颜,正是社会的中坚,可你却过早地遭遇死亡的命运。没有任何预兆,没有,哪怕是些许的留言,就匆匆离我们而去。此刻,夜深人静,拿出你的照片,沏上茶,你一杯、我一杯,只当是生与死的通幽,只当是我们彻夜的长谈,我给你说些琐碎,为的是消去我的悲哀和对你的思念,你在那里听见了吗?
力研,我们相识是在一九七六年的五月,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十几个活蹦乱跳的山村孩子,从贫穷的山沟里来到了古城上党业余体校,在著名的乒乓球教练张有余麾下学打乒乓球,我们住在一间破旧的大屋子里打通铺,你我紧邻,开始了我们兄弟、同学、朋友、哥们般的生活。白天,半天学文化,半天训练。训练的时候,小小银球在墨绿的球台上飞来跑去,我们拼命似地追赶着,挥汗如雨,你是打削球的,训练中你跑动最多,前后左右,每一次累地趴在球台上扮鬼脸,逗同学们哈哈大笑,而你又一本正经地投入到训练,为此,张先生表扬你有韧劲,会吃苦,坚持下去必有提高。果然半年的艰苦训练你的球技已非昔比,近处的几个强队每每成了我们手下败将,你更是佼佼者,重大比赛,首发阵容中主力位置一定是你。你并不满足已有的现状,常一个人跑到训练房做徒手动作、练步法,有板有眼,一丝不苟,有时三千米耐力跑才下来,你又开始三千个动作步伐的徒手练习,运动衣每天湿淋淋,我不得其解,问你为什么苦练,你一本正经告我“打好球就能离开农村,找一份好工作”。其实,大家都有这个心愿,贫穷的生活共同的目标使我们走在一起,你小小年纪已有大志向,成为我们伙伴中的榜样。
刻苦的训练劳累而有趣,可吃不饱饭却成为困扰我们的大问题。那时,每天八毛钱伙食费我们自己交贰毛,体委补助六毛。早晨,小米稠饭,中午面条、发糕,晚上米汤、窝头,清汤寡水,总也吃不饱,饿得大家心发慌。为此,乒乓球队决定自己办灶,教练是司务长,你我是采购,十岁的你我穿一身蓝色的运动衣,推一辆小平车一人一个把手在菜铺的门前询问最便宜的蔬菜,你会数钱,付钱时,手指往嘴里一舔,点拨着块毛,胸有成竹,分毛不差,“给你钱”,那口气,犹如富豪,卖菜的大伯,大婶一下就愣了,先是惊奇,后是爱怜,收了钱,再额外再我们给几个西红柿黄瓜之类,回校的路上我俩推着车有吃有笑,到了体委自有一番成就感,小伙伴们羡慕我俩,常跟着我俩买菜,说是帮忙,其实是想蹭吃,你我戒嘴,可害苦了伙伴们,大家眼看着一根根鲜亮的黄瓜流口水,硬是没人敢吃一口这公家的菜。后来我们回忆起那段往事,你说,那是你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那时,我们快乐的生活,岂止这些。除了训练,我们还要去邻近的友谊学校学半天文化课,当时,“文革”遗风未尽,学校里罢课成风,我们十几个体校的学生也只有逃课的份,回宿舍怕教练批评,学校又不能学习,于是背着书包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漫游。古城墙上,你装扮士兵开弓放箭;上党门前你扮宋朝名将陆登,指挥千军万马,有说有笑,好不开心。后来,球迷中我们认识一位图书馆的负责人,我们就每天逃到他那里,在书的世界里畅游。我们看了三国故事,看了《水浒》知道了武松、林冲、李逵,知道了鲁迅、郭沫若,回到宿舍,你大声朗诵“啊,地球,我的母亲”,绘声绘色引来大家阵阵笑声。你父亲是教书的,你文化课的基础本就比我们强,晚自习,教练布置的作业,你总是最先完成,之后还要帮助我们解题,我是那种不学无术之徒,硬是让你感化。慢慢地我也开始努力学习文化课。
一九七六年,著名报告文学家赵瑜与我们同在一个体校,他是自行车队的老大哥。有一次省比赛前动员大会,赵瑜在会上作了精彩的发言,我们悄悄在底下说:“谁说咱搞体育的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人家赵瑜的水平那是个高啊,比文人讲话有水平多了。”渐渐的,除了训练,你更痴心于文化课的学习,宿舍里常有你朗朗的读书声回响,那时就连我们给家里写信,也常常让你代笔,你因此获得了一个“秀才”的称号。1978年,你参加高考,如期被山西大学录取,成为上党古城体委院子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欢送会上,小伙伴们你一言、我一语,真诚相祝。此后,以你为榜样,一边训练,一边学习,我们那批小伙伴一个个陆续走上了大学的殿堂。
1987年,你硕士毕业分配到国家体委体科所从事体育理论研究工作。最初的几年里,潜心读书,苦研心得、在书的海洋里获取广博的知识,为的是厚积薄发。你视野宏阔,广识博采,学术范围不只体育,即便哲学、美学、文学、社会学、经济学、医学,你也如饥似渴般吸吮它的滋养,在你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本本鸿篇巨制,那里有你一道道红蓝线条,一条条偶获心得,心与物神游,你与巨人对话,条理了你对人生,社会,乃至生命的一次次终极关怀,从而拓建了你的学术宏图。
九十年代中期以后,你一发不可收拾,好文章不断见诸报刊,同事们惊讶你学术的洞见,我深悟你学术的功底,只是年年猛进。九五年春节初四,你如期回到家乡,第二天晚上,你来到我家,未及寒暄,你便拿出《野蛮的文明:体育哲学宣言》底稿,我看完问发表了吗?你告我酝酿已久,却不敢付梓,我问原因,你说不够完美,回京后,要请教几位当代哲学家想听听他们的意见。随后,探讨开始,那时体育理论研究流于形式,欠缺思想的深度,更缺乏哲学构架,没有底蕴。你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对体育进行哲学的审视,理性的观照,在哲学中找回人类体育的本体,于是,你说到马尔库塞现象,表明了你对大众体育的担忧,谈到罗素,马克思,讲到弗洛伊德,海德格尔,人智慧的烦恼,激情的丧失,科技异化,精神心理等等,夜已很深,你不知疲倦,我兴奋难抑,一夜深谈,不知东方之既白。年底,此书出版发行,受到体育界,乃至京城学术界高度评价,填补了我国现代体育哲学研究的空白,标志着中国现代体育理论研究进入思想层面。后来又一度再版,我深信这本力著为中国体育欲赶超世界,做了一个深度的哲学注脚。
以后的日子里,你的时间越发紧张。每天要看书、要写作,这是雷打不动。除此,要做专题研究、要会客,要开会,工作日程排得满满的,常常夜以继日,因此,睡眠长期不好,有轻度的高血压,听说,你还住院治疗过一段时间,还好,无大碍,只是预防性治疗,面色润泽,声音洪亮。同学们劝你要注意“革命的本钱”,你也想放下纸笔,回家乡过一段信天游般的生活,可眼见一个个课题摆在你的面前,一本本著作陆续出版,无论怎样你飞跑的车轮也难以停止。你不是视财如命之徒,你的稿酬并不丰厚,施舍钱财却慷慨大方;你也不是唯名是图之辈,否则,你早就能出名、做官。你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还重,你的《中关村健康调查报告》倾注了你对我国中青年科学家健康的关注,引起党和国家的重视,可你常忽略自己,你唯一的爱戴是学问,是真理。当伪科学甚嚣尘上之时,你义愤填膺,与你的同道不惜牺牲一切同伪科学进行彻底的斗争,还科学和真理以本来面目。就在今年五月,你告诉同学,你的身体状态很好,《快乐就好》的剧本即将搬上荧屏,可你那知,九月的台湾之旅,竟是你灿烂人生的最后足迹,命运的黑手挡住了你前行的脚步。力研,轻轻的你走了,何日你再轻轻的来?
在学术界,你人缘甚好。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中科院院士何祚庥,著名作家赵瑜,反伪科学斗士司马南,郭正谊,还有我不知名的各界名士,专家,他们盛赞你的学术人品,是你生前的好友,当然,你的好友遍天下,有律师,有教师,有工人,有商人,有宗教人士等等,天下谁人不识君?但你从来虚心请教,不耻下问,你常说“吾师就在身边”。因此,你不轻看任何人,总是抱着一个学习的态度与人交往。你乐意助人,回民作家马兰出书,你自费奔走,为其操作,不惜金钱、精力。球迷老侯,家境贫寒,你慷慨出资为其解困,他们得知去世的消息,痛不欲生,九十高龄的侯母为你的死潸然泪下,痛诉人世的不平。
我不痛你人生的短暂,生命的意义原本不是一个长线的延伸,只要活得有价值,半道人生,仍是永世的辉煌。我没有参加你喧闹的追悼大会,没有聆听所有给你的最后哀怜,我只想在平静中不至惊扰你的熟睡,站在你鲜活如现的照片前,为你点燃一炷香火,献上一束鲜花,心中只有一句话;力研,魂兮归来,我们怀念你!


《大地》 (2005年 第二十二期)

李力研追思会

司马南:
今天下午我们在这里,力研生前的一些好友一起为力研开一个追思会,我自告奋勇来主持。我是力研的好朋友,也是职业在电视台说话的人,但是今天说话的主角不是我,我们大家每个人发言的机会是均等的,我们都是因为追思李力研而坐到了一起。其实力研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儿是在宽慰我们自己。
下面,我想是不是先读一下今天上午追悼会时候本应该读的力研的生平,因为有些人可能没有看到那篇祭文。祭文是路云亭博士和陆小聪博士两人昨天合作拟就的。何祚庥院士有事急着走,所以先请何先生先发言。这些程序结束之后,我们每个人就说说对力研的怀念和自己的感想。在这之前,我想请跟力研一起到台湾开两岸体育学术研讨会的陈小平先生给大家介绍一下李力研最后的一些情况。
现在我们大家一块来默哀一分钟。(大家集体默哀)
路云亭博士和李力研从山西大学开始就是好朋友,后来又有很多的交往,陆小聪是上海大学的博士生导师。你们两个人来商量读一下这个祭文。

路云亭:
祭文
    李公力研先生辞世,如长虹消逝,美丽而绚烂,令热爱他的人和惦念他的人惊愕悲泣。李公力研先生1961年11月出生于山西省长治县,1978年考入山西大学体育系,1984年考入北京体育大学攻读体育理论专业硕士学位,学成后,供职于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李先生的一生,如诗一般美好,如画一样亮丽。他短暂而绚丽的一生,给后来的学人留下了丰厚的学术资源。他在体育哲学、体育文化学、体育社会学以及健康理论等领域的独到而深刻的见解,使体育的本体变得深邃而宏大,充满了理性与思辩的内涵。他的体育思想,重构了人们对体育本身的认知格局,建立了庞大而充满创见的体育理论体系。力研生前重情重义,朋友遍及海内外;亦文亦武,博识天下古今事;亦侠亦狷,不羁风华惊世间。百年之后,时间将见证他天才的慧见和高远的洞察力。力研已逝,其文,其诗,其影视作品,其言谈,其吟唱,如惊雷,如轻雨,如圣殿宏音,如高堂回声,长留在爱戴他的人心间。力研永存,力研之灵魂永存。 


                                     李力研生前友人代表 
                                    公元二OO五年十月九日

司马南:力研生前的单位国家体育总局写了一个生平,我下面给大家读一下。

    李力研,男,1961年11月15日生于山西省长治县,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1982年10月山西大学体育系本科毕业,分配到山西晋东南地区会计学校执教。1984年9月考入北京体育学院攻读体育理论专业硕士学位,1987年7月毕业,分配到国家体委体育科学研究所从事体育理论研究工作。1993年3月加入中国民主同盟。1996年6月任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体育理论研究室副主任,2000年12月被评为研究员,2001年6月任群众体育研究中心副主任,2002年8月在体育社会科学研究中心从事研究工作至今。2005年9月28日在台湾参加两岸运动科学学术研讨会期间突发心脏病,经全力抢救无效,于2005年10月2日5时在高雄去世,享年4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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